“没有啊,可能是天赋异禀吧。”
他轻飘飘带着笑意的一句话,成了压到野兽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宿景言捏住他的下颚,凑近他的耳朵,小声在他耳边说:“小变态。”
后知后觉眨了下眼睛,随后夏鸣笑了起来。
这个得意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太久,下一秒夏鸣的嘴巴就被堵住了。
那是一个比头顶的水花来得更加湍急的吻。
口腔里残留着淡淡的咖啡香气,没有甜味。
宿景言一边亲吻他一边把他带到了花洒下面。
水滴毫不留情地打湿两人的衣服,夏鸣身上的衬衫半挂着,已经变成了几近透明的颜色,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身体的轮廓。
哪里有线条,哪里是骨头,哪里泛着粉,一览无遗。
宿景言张嘴,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说是咬,到底也舍不得用力,只是一次次用尖锐的虎牙磨着他的皮肤。
夏鸣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只觉得痒,哼了一声。
在这密闭逼仄的空间里,格外诱人。
水很热,他的脸很红。
只能抱着宿景言才堪堪站稳。
水滴在了宿景言的嘴巴里,也滴在了夏鸣的脸上,顺着他柔美的下颚线一点点坠落在宿景言的发丝之中。
宿景言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不明不白的笑:“就你这样还敢勾引我。”
“我不是勾引你。”夏鸣严肃地纠正了宿景言的用词问题,“我是在教你怎么服侍我。”
“但你弄错了一件事。”
“什么?”
“我才是主导的那一个。”宿景言亲了下夏鸣的唇,继续说道,“怎么服侍,我说的算。”
宽厚的手掌在腰间滑动,哪怕没有沐浴液,动作也格外顺滑。
捏了一把夏鸣身后的软肉,像是在报复他刚才的撩拨。
宿景言凑到他耳边:“声音小点,一会儿别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