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寄托,就在于范马不断的试探邪神的力量,最后意外的把自己玩死…
「嗯…」范马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腹部,那里随着祭司腹部被他捅穿,也出现了部分的痛感。
范马深吸了一口气,双眼中的勾玉漆黑的犹如深渊一般,散发着异样的魔力。
此刻,他最大化的运转起了写轮眼的童力。
对于这种灵魂系的敌人
,范马也是第一次遇到,为之感到棘手。
而能与灵魂、精神搭上关系的,以目前的范马来讲,就只有着代表着阴遁查克拉的写轮眼了。
「噗嗤…噗嗤…噗嗤…」
「…」
范马沉默着,一指一指的戳着躺平的祭司,体会着身体中似乎从天而降的痛苦与伤痕,试图找到攻击的来源。
而随着范马锲而不舍的试验,祭司的身体也逐渐破破烂烂了起来,向着肉泥的形态飞速的发展着。
「这混蛋,他到底要干什么?!」祭司想嘶吼,但被泥土堵着嘴的他却无能为力,内心中逐渐有些惶恐。
虽然他是邪神教派的祭司,又得到了邪神的卷顾,对痛苦有着天然的渴望与忍耐力。
但不代表着,痛苦就不是痛苦了,即便他有超出常人的忍耐力,但实际上也是有着上限的。
范马微笑着,他似乎已经找到了「死司凭血」的攻击方式。现在,只差让祭司崩溃,继而让这个仪式露出更大的破绽。
「原时空的飞段,会因为阿斯玛砍下他的头颅而崩溃,那么作为更强一些的你,又能达到什么地步呢?」
范马的手掌上凝聚出黑色的厉火,以血气为底,黑烟为主,对着祭司进行了新一轮的折磨…
终于,在范马这场奇怪的马拉松式的较劲之下,他眼睁睁的看着祭祀的神情从不屑、期待、享受,到闭目沉默,最后惊恐的睁开双眼,似乎在说自己已经好了。
「我看见了…那些丝线…」
在这一次次的打击中,范马采取着「被动侦查」的方式,以自己的身体作为试验田,探寻着「死司凭血」的作用机理。
对于灵魂、精神坚韧的范马来讲,他却没有相应的术式或技能,来帮助他快速的侦查,只能用勉强靠边的写轮眼,以笨方法去研究。
而经历了上千次受击后,范马的写轮眼终于捕捉到了一丝丝灰白的精神丝线,以阵式为基,将祭司和他缠绕在了一起。
每当祭司受到范马的伤害之时,都会有一股奇特的能量顺着丝线传输过来,攻击范马的身体。
随着祭司的逐渐崩溃,这些晦暗的丝线也逐渐的在范马的眼中明亮了起来,露出了灰白的真身。
「很好…既然我能看见你了…那么就是时候准备进食了…」
范马将手掌缓缓的***了祭司的胸膛,大手握住了他的心脏,用力的将其捏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