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2)

可是都已经起作用了,为何还不给我解开?

梁挽只解释:“你要含得久一点,完全起作用再解。”

说完,他便转过身去收拾地上的药渣,似乎已经准备再弄一碗汤药。

我却恨恨地瞪着他的背影,因这小球是玉石质地,不同于柔软的帕子和绸带,卡在下颚并不好受,我已控制不住唾液的分泌,现在那些清亮的液体已经从我的唇角不断溢出,从下巴边缘甚至流到了脖颈上,流下了一道道堪称淫靡的痕迹。

而我被他这般绑了双手双足,上衣被五指拨散开来,从胸口到腰间近乎是赤着的,如今无助地蜷缩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给自己擦唾液都做不到。

我现在这个样子,和那些被人辱弄调|教的暗娼小倌有什么区别?

他到底知不知道,给人戴口球这种行为背后隐含的性暗示?

他把我当什么了啊?

我第一次在他身边觉出一种难以忍受的屈辱愤怒,想死命挣扎,却觉得缠着我的绷带是那么地紧迫,我才发觉他缠得那么紧,根本没有一丝一毫想让我逃出去的打算。

梁挽却还在收拾地上的东西,没有觉察到我的异常反应,等他回过头,看见了我,当场愣住了。

他吓得赶紧把手上东西扔了,过来把那该死的小球给解了,慌忙解释道:“我不知道你会这么难受,我从前遇到过口腔肌肉僵直,无法正常闭合下颚的病患,也是这么给他们服药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红了眼圈,反正我只是缩在床上,慢慢地说了一段话。

“我见过有些男孩儿被拐进暗娼馆,不听话,老板就把他们绑起来,身上嘴里戴了这样那样的东西,慢慢地折磨人……”

我面无表情地回过头,给他打出了一记心理道德的暴击。

“你很喜欢把我作弄成这个样子,是不是?”

梁挽面色一阵惨白,身躯一震,仿佛受了一道致命的指控似的。

他摇摇头,居然都忘了拿帕子,伸手要帮我把脸上的水擦一擦。

我看似平静地瞅了瞅。

接着瞬间开口下牙,死死咬住了他伸过来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