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面上云淡风轻,胸口被人揉搓起来却这样敏感,是不是有点表里不一呢?”
梁挽眯了眯眼,不与我说话。
似正在忍受这种亵玩。
像他这种万事万物都不放在心上的人,只会去拨弄别人的心,只会去享受别人破防的人。
如今也正在被人享受着、拨动着、品尝着。
而我越是显得无辜歉疚,手下就越是老练。
“真的很对不住,你这边是不是没有别人动过啊?”
梁挽只微微睁眼,冷淡且平静如清光一闪。
“就这么害怕我么,小聂?”
我一愣,他只淡淡道:“眼看着点了我的穴道,绑了我的上身,你还不放松,非得用言语行动逼我伤心恐惧,破了我的镇定冷静,你才松口气么?”
“你已经说过在装镇定了,我不必急着拆穿你。”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只是在想——我之前被你弄哭过一次,你能不能也被我弄哭一次?”
梁挽微微抬起白皙的下巴,那冷漠的眼神仿佛褪去伪装后蛰伏的一片刀锋,他只随意地看了我一眼,就惊撩拨得我喉咙都有些浮动起来。
“你就这么在意被我弄哭过一次吗,聂老板?”
我一愣,顿觉一股邪火冒出来,他却轻笑一声,笑得越发荒谬且狂傲,这一声笑比他整个人加起来更美、更绝、更是惊艳绝伦。
“聂小棠,你要真这么在意被我欺负过的话,我倒也不介意被你欺负一回。”
说完,他只仰首冷眼看我,目光中锋芒尽显。
“可你这回欺负过后,就算我还清了债,下次我可要欺负回来了。”
仿佛越是劣势,越显出一股子小觑天下英豪的冷漠,连温柔的遮盖也一并抛了。
而我只淡淡道:“你以为还有下回?”
我只把他放倒在地,拿着绸带绑了他的膝盖,解了他部分的穴道后,我脱了鞋袜,赤足踩在了他的胸口,抵住了那鼓胀不休的肌肉,和晃动如铃的金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