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中计了!
我立刻回头刺出一剑,可面前根本空空如也,脚下居然只剩下了空空荡荡的地板和碎绸。
我一愣,忽见一条金链子从旁边斜着撞了过来,卷住我的脚踝,瞬间一扯,我就被扯翻在地,那人劈扑上来,以整个人的重量压制住我,大腿绞住了我的腰身,小腿压制了我的膝盖。
我狠劲儿一蹬,想翻身再起,梁挽却在我腰间没有受旧伤的某个点儿狠狠一揉,我顿时酥麻一软,只觉浑身无力且颤抖起来,想去拿我的剑,他立刻拿了绸带,在我的手腕处缠绕数圈,这本来也可以挣脱,可他接着拿了结实的金链子,在柔软的绸带外围捆缚起来,压制住了手部的关节,把我的双手绑在了背后,又用金链子在小臂关节处链接在了一起,绕着胸口勒了两圈。
我只觉得胸口被勒得都鼓了几分,愤怒且羞怒道:“梁挽,你敢!”
梁挽只苦笑道:“我刚刚可是被你狠狠欺负了啊,总不能只让你欺负人,我不能欺负回去吧……”
“比试是我赢了,是我赢了你这混蛋!”
他目光冷锐地笑道:“今晚还没过,比试还在继续啊,聂老板向来老道睿智,何时竟变得如此天真起来……”
我一愣,便发现他已经把我的膝盖也绑了一圈,这下挣扎不开,他把我扶起来,我面无表情看了半天,忽的发力狠动,冲他撞去,几乎撞到他怀里的时候,我借力发狠一咬。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
这漂亮脖颈是我的!
他却伸出手掌,揉住我的下巴,我目光一动,他只微微一笑,然后另一手拖拽着我,把我放到那张床上。
我张口就要咬那只温柔托着我下巴的手,他却冷静果断地伸回了手。
而我面无表情地瞪他一眼。
为什么不让我咬?我以为这都已经成为一种默契了。
梁挽皱眉道:“我这次没对不起聂老板,不可以咬哦。”
……我都落在你手里了,咬一下怎么了,这么小气!
梁挽无奈道:“上次咬的伤口还没好,我还要检查你的伤口,要拆线和换绷带,你不能再伤我的手!”
……为什么不可以啊?咬一下,你就又可以中毒了哎,我就又可以把你嘿嘿嘿嘿。
他见我一脸冷漠,就知道我不会听,干脆拿了那青玉面具来,我心头一慌,他便手上微转,把那面具上嵌合着的玉质球体给取了下来,掰开我的腮,用冰凉如玉的手指把小球塞进了口腔,压制了舌苔。
我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又发生了什么,他把实心的玉球推进来后,我马上就想吐出来,他又迅速而果断地拿了一条透明的绸带,绑在我闭不拢的口唇上,不叫那玉石球体能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