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疗伤的名义去拿捏控制别人,是最常见也最容易说服自己的手段。
若换作我这个道德感不算高的人,捉了你这样温柔和桀骜并存的美人,我一定会想去亵渎你、欺负你
你若反抗,我或会恼怒而伤害你。
那你呢?你就能忍住,不去伤害?
梁挽却沉了口气,叹道:“我再生气,也不会去伤害一个虚弱而不能反抗的人,你再如何惹怒我、偷袭我,我也不过把你绑起来、堵上嘴罢了。”
“聂小棠,别再小瞧一个大夫的决心!”
眼见他咳嗽几声,可见那胸腔还是被我打得有些难受,但还是硬着头皮上来给我拆线,我心情有一瞬间复杂得很。
他还是专注地做准备工作,没有别的话语。
我便闭上眼,尽量松弛身体,不再去紧绷对抗了。
梁挽见我开始松弛,目光微微一亮,便开始抽出那根系在腰伤上的线,然后又像之前一样,用纱布去细细吸收渗出来的淤血。
而我躺在床上任由他施展大夫的本事,过了一会儿,无意间抬眼一看,发现那天花板上竟然镶了一块儿镜子,正好可完整地映照出床上的景象。
待看清那镜中景象,我登时觉得脑热脸烫。
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在床架上,胸腔至腰的衣衫已被彻底扯开,且因紧张,那胸膛被金色的锁链勒得微微鼓胀了几分,雪白紧致的胸脯在昏暗的光下一起一浮,犹如浪头上一只小船。
而那纤细的腰窝,正被另外一个可恶却漂亮的男人,拿着新鲜干净的绷带一圈圈地紧缚且缠绕着,且每缠一圈,男人的腰身就不可抑制地微颤一下,口中也窒闷呜嗯了一声。
提到口唇,这倒霉男人还被玉球堵着口,被绸带覆了脸颊一圈。上半张脸红润异常的同时,眼角湿得仿佛带了一缕鸢尾的红,下半脸的口唇周边,不断有津液不受抑地泌出,竟然打湿了覆脸的绸带。
在绸带半透明地压覆之下,微鼓的玉球圆体在口唇部微微凸起、滑动、呼之欲出,闭不拢的双唇凸出了唇形和唇色,越发显得红润盈泽,一动一颤间,惹人生出了一种去揉捏搓吮的欲,那流下来的津液也同时润在了白皙的脖颈和颤动的喉结上,匀美的弧度露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仿佛是对这世间所有君子的道德发出了挑战。
而另外一个漂亮温柔且正气的男人,缠完了绷带,还伸手去摸了摸这个倒霉人的脸蛋,,小心翼翼地揉去了他身上凝着的晶莹汗液,温柔地擦拭了他眼角润出的一点儿生理性质的水,然后去擦拭了他口唇和脖颈上留下来的一点点淫靡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