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品尝完,嗤笑一声:“我胡说?”
梁挽愈发无奈地瞪了我一眼,发着恼,想怒叱我几句,可转眼看到我身上白乎乎的大片小片,下面都是伤口,心中一软,胸脯子起伏了一阵次才平静下来。
“你现在这个身子,这样的伤势,真的不适合再胡闹……聂老板,你要怎样以后再说,现在歇息一阵不好么?”
我沉默一会儿,学着他的样子叹了口气。
“你说的这话也是道理,我打完架很累,被包扎完更累,其实我和你一样,都是在硬撑着罢了。”
不仅是伤口,在这场人心胜负的拉锯之中,谁又不是在硬撑呢?谁不想听到对方先低头、先认输呢?
梁挽却不明白,只是稍稍舒了口气:“对,你明白道理就好,那不如我们就一起……”
他的话噶然而止。
因为我已掐住他的下巴,掰开他的嘴唇,把那用丝帕抹过的玉钩,成功而顺遂地塞进了他的口腔里。
梁挽目光一窒,以一种全然不可置信的神情看我。
而我又非常麻利地在他胸口拿了另外一条帕子来,叠了一叠,蒙了他的双眼,那双动人的眼睛直到被我蒙上的最后一刻前,还带着美丽的震惊和碎心的惊惶。
冷静地做完这一切后,我才在他身边乖巧安顺地睡下来,看着的他喉结在脖颈上滚动了几下,艰难地吞咽起了自己的口水,过了那么一小会儿,我又听见他口中咕哝几声,如恼怒的呜咽,又似含混不清的控诉。
我学着他的样子可恶又可恨地笑道:“你闹什么啊,现在应该好好休息啊。”
自己的苦果就自己咽下。
自己喜欢的人去折腾你。
自作自受不好么?
他就不说话,也不动作了。
我晾了他一会儿,等着他的难受紧绷到达一个顶峰的时候,我忽然把那玩意儿从他口中拿出来,然后用两指去按住他被津液润得红透清亮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