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地以目光品味着他的紧绷:“这么正直善良的梁大君子,可不可以真心答我,说你对我从就没有不好的心思,说你从没有在我身上享受过什么……”
梁挽沉默一会儿,干巴巴道:“我没有。”
“真没有?”
“……没。”
嘴这么硬,你上辈子戒过网啊?
梁挽无奈地叹了口气,嘴唇微微一动,那喉结在白皙纤润的脖颈上挣扎转动些许,仿佛喉咙下面埋了一条量着是非道德的铁尺。
“我之前说过,只有你冒犯人、算计人、羞辱人,我才会去反击你,叫你明白后果,虽然做到后来,我自己也有些分寸不当,露了少年的顽劣荒唐。但有时我实在生你气,又不知拿你怎么办,才会……”
我好奇地看着他,疑惑道:“才会什么?”
他顿了一顿,避而不答,反说别的:“我在那日被你点了穴,罚站了一晚上,这惩罚不够么?”
额……也确实够了。
他又无奈道:“我今日是恼你杀自己人,又怕你乱冲穴道,咬伤舌头,才会绑了你的手,塞了你的口,且是你自己要求咬些什么的。你若生气,也该看在我帮你辛苦处理了伤口的份上,以后再与我计较才是。”
他说的絮絮叨叨、婆婆妈妈。
可貌似合情合理、并无二心。
我想了想,分析道:“你这话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有时是我过于冲动、性情急躁,倒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梁挽松泛了些许,道:“你能这么想,便是最好的了。”
气氛越发地轻松闲适起来,我就斜躺着,托腮看他:“所以你看,我的脚尖在你身边兜兜转转,最后不也没有踩你身上么?我还是听了你的一些话啊。”
没全听,听了些,那也是听。
你不可以说我完全没听的啊。
梁挽的口气终于有些轻松起来,舒了舒展脸颊,道:“好,你确实也听了,那现在解我的穴,我们休息会儿,别闹了好么?”
“好。”我答得甜甜的,“你休息吧。”
梁挽一愣:“我休息,聂老板不休息?”
我笑道:“你自己说的——你今日辛苦帮我处理、缝合了伤口,实在疲累得很。而我聂老板素来赏罚分明,罚已经罚过你了,奖赏也该来一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