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绑,我才察觉出奇怪,那皮罩是紧紧贴着脸,外表看着只是一个防寒防沙的口罩,可内部缝合着一个球状的棉团,我一戴,那棉团只压在我的唇部,但没塞进去,我只有些懵和恼地看向梁挽。
什么玩意儿?梁老师你解释一下好吗?
他只用手指掰了掰我的腮,又用另外一只手在皮罩的凸起上按压了几下,竟把那球状的棉团给塞进我的唇中,我登时觉得口腔被堵得严严实实,才察觉棉团内部有个近乎实心的球体。
赫然是个伪装成防寒口罩的口球!
……好阴险的狗东西!
从外表看来我只是戴了个皮质的口罩,完全看不出是被塞了满口,而梁挽在旁边还细细观察了一会儿,看我怒瞪着他,听我喘着粗重的气,但没有什么呼吸问题后,他就看着我,目光一深道。
“你一直想知道的答案,我一直想从你身上得到的答案,马上都可以知道了。”
你想知道什么?
他却有些无奈地看着我,目光凛冽而深沉,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忽然伸出一只手,按着我的脖子,逼得我面向墙壁,不能回头看他。
他的动作有些轻微的粗鲁和强势,让我更加有些不懂,可马上他就用另一只手,去解开了一些东西。
窸窸窣窣的下落声儿一个接一个响起,我眼看着地上多了一条我的腰带,然后是一条外裤盖在腰带上,我被扒拉得只剩下一条贴身的亵裤,还有缠在腰上的白乎乎的绷带了。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想回头看看他的眼神,可他一只手非常强势地按在我的后脖子上,让我无法回头,我就只能发出几声破碎不堪的呜嗯声,声音被球体压制得本就浑浊,那封嘴的罩子更十分紧贴,二重封堵之下,任何怒骂叱责也只是更加含混不清。
他方才说的对。
我确实开始紧张且紧绷起来了。
这人在干什么?他看半天在看什么啊?
脖子转不了,我就挪了挪腰肢,想要扭动躯干去看他,他却用手轻拍了我的腰,似嫌似笑道:“不许动哦。”
什么叫不许动?
你让我不动我就不动的吗?
他又用指侧轻捻慢压了几下被绷带紧束的腰窝,揉了一揉,其力度揉得我痒酥酥的,我就稍微放松了那么一下下,他就拿了一件东西,在腰间系了一系,好像还发出了一些细碎的声音。
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