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认识了三年你叫我小王八,你和他认识才多久?你和他什么关系啊?啊!不管什么关系,反正不行不行,你也得叫他点儿狠的……”
什么关系?关你屁事!
我脸上微烫地无视了抓耳挠腮的他,看向陈风恬道:“陈捕头怎么看?”
陈风恬这次却同意了梁挽:“聂老板这三日还是待在酒肆为好。”
我皱眉:“你也觉得我有旧伤就不能打了?”
挽挽是不知道,寇子今小王八是只隐隐地知道一点,可你是知道事情全貌和我的真身份的啊,难道你不知昔日的“剑绝”聂楚凌,受的伤越多,杀得人越狠?
陈风恬却目光一沉道:“我办过的绑票案也算是不少,与之前的绑票案留书相比,这纸条上写得有点太空,条件不足,威胁也不够。如果他们不能确定我们一定会去白骨坡,又何必留这种语焉不详的纸条?”
他顿了一顿,沉稳且笃定道:“那人为了确保我们一定会想去白骨坡,也确保这调虎离山之计的施行,在这三日间,他必定还会给我们送更多消息。所以,聂老板只需等在这酒肆,就一定会收到什么消息。”
不愧是名捕,平生嗑瓜子的时候有多乐子人,如今分析案情的时候就有多少的安全感。
他的预测也没有错。
下一日的清晨,我就听到端茶倒水的池乔说,他在门槛处发现了一个包裹。
包裹一打开,里面是沈君白出门时换上的外袍。
一目了然,沈君白确在他们手里。
而令我触目的是,那外袍上沾着星星点点的梅花血斑,不知是谁的血。
同样地,包裹里夹杂一张纸条,也明确了见面的时间——两日后的午时。
又一日清晨,卫妩买菜回来,说是有一个卖菜的瞎眼婆婆递给了她一个粗布包裹,这婆婆不知是谁在大清早地给她的摊位上摆了个包裹,只知道来人嘱咐——要她把包裹交给卫妩。
包裹一打开,里面是莫奇瑛的捕快腰带。
而不同的是,这层腰带不是带着星星点点的血,而是仿佛是在血泊里浸过的一般,血迹虽已干涸,但我们都知道莫奇瑛怕是凶多吉少。陈风恬的豁达神情,也带上了几分难得的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