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紧张羞涩,身上的响声就越是频繁粗率,越是平和温柔,链条与链条之间响声倒越是轻灵云润。
他的皮肤本就如上好的锦缎一般,此刻因链条勒箍而加了诸多痕迹,又汗津津地闪着光,匀出了一种奇异的蜜色,如雪练白缎上流溢了几罐淳厚黄腾的蜜汁。
又因为我之前的手指揉捏,而多出了几道胭脂匀出来的红,几点手指掐出来的印,那印子看上去极突兀,一时之间狠极了也媚极了,我都觉得被狠狠美到。
于是幕布被放下,木马一时之间摇曳出清清脆脆的响,幕布一时之间生出了波涛一般的褶皱,在布缕与丝绸的遮盖之下夹杂了粗浓浑浊的异动,像是有什么人在幕布之下吟唱一种不可言说的歌谣,又仿佛一千只成为爱侣的鸟儿交缠了彼此的脖颈,而发出一节节断续而暧昧的鸣声儿。
第二轮结束。
游戏里没有真的进入或退出,毕竟情人之间哪怕没有身体的突破,也可让一切都升温到不可言说的程度。
梁挽坐了很久才下来,下来之后他休息了一会儿,再睁开眼,便是温存动情地看着我。
我还以为他要说别的呢,结果他只是笑着道:“你辛苦了。”
我挑眉:“我辛苦么?输了挑战,被我折腾的人可是你啊,你倒不觉得辛苦吗?”
梁挽只是笑眼盈盈道:“真不觉得,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只是故意轻佻地揉了揉他的臂膀:“你明明也是开心的啊,干什么不承认啊?”
梁挽却有些害羞地低了低头,无奈道:“别人若这么对我,我可绝不会容忍的,也只是因为对象是你,再加上愿赌服输的缘故,因此我便配合了。”
算了吧你,你那时的那些快意,我可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只是当时没能画下来或记下来,好让你有空间狡辩罢了。
我只笑道:“虽然你这么说,可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输我,好让我辛苦折腾你的?”
梁挽却害羞道:“这个真的没有,我只是怕你不舒服。”
我随手拍了拍他的肩:“那你就加大点儿难度呗,口口声声说是挑战,但我一点儿都没觉得有被挑战到,太简单的游戏又有什么意思?”
他目光一亮道:“你的意思是……可以动真格的么?”
我瞪他:“当然了,就算你加了难度,动了真格,如今的我也非昔日之我,我肯定是能在限定时间之内挣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