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们就不应该放过你们!趁早把你们卖给游戏场其他大佬,看你们还怎么猖狂!”
“可惜没有当初,欺辱过我们的人,被钉在十字架上,满墙的罪恶之源铺满了你接下来的路,等游戏场结束,也有你的一笔。”
门外的两个人没有听多少,没有心思去窥探别人的秘密,也不感兴趣。
“那白茫茫的是羊吗?”席洲眼神好,一眼就逮住了动物,快速走到篱笆前,看到对于自己来说是新奇品种的动物,和它对视,兴奋地冲它抬手,听到“咩”一声,又将手收回来。
眼睛亮晶晶地看向秋纪陶,“哥哥,它叫声好小,娃娃能和它玩吗?”
“能,别伤着自己。”
“娃娃怎么能被这么弱小的生物给伤到!”席洲还没有引它出来,听到无数道开门声,玩家们瞬移到身边,盯着篱笆里的羊。羊所在的这家主人此刻也出来,看着篱笆里的羊首先感到诧异,随后欣喜,快步走上前,将其余玩家赶走。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不会想偷我的羊吧!”
六号房年龄看着尚轻,二十刚出头的样子,随着这句话出口,和脸上的戒备,能看出心智不成熟,说话不经过思考,很容易因小失大。也是刚才劝说终原的人。
“我们对羊出现感到好奇,想问问你做了什么,在没有明显规矩前,偷羊也会承担风险。”
“我什么都没有做。”六号听到他这句话冷静下来,但戒备心可不能少,毕竟都想出去。见他们脸上有不信的表情,不在乎,“我说得是真的,不管你们信不信,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吧,别围在我这里,再看也不是你们的,欸?站住!”
六号傻眼了,看着空荡荡的篱笆,把众人叫住,“我的羊呢!你们谁偷走了我的羊?”
“本上写着凑够三十只羊才可以出去,才有一只你就得意忘形,年轻气盛得火焰是会受到惩罚的。”
若是这人篱笆里快满羊,谨慎是必然的,在不该谨慎的地方吃了亏。
“你们偷走了我的羊,还好意思嘲讽我。”
席洲听他说话无聊,把羊真实化,转身回到屋子内,听到身后秋纪陶关门的声音,转身,“哥哥,什么时候你可以和那个人类一样跟娃娃说话!”
倒也不是喜欢那种调调,就是想看秋纪陶那样子说话,应该会很有意思,看到他皱眉,上前撒娇,“哥哥试试哥哥试试,不试得话娃娃可会一直……”话还没有说完,席洲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这一招百试不灵!席洲不知道怎么解,以往都是残暴的,斗不过这种柔和的。他在秋纪陶坐下后坐到他身上,表达了自己的不情愿,没想到被墙壁上所挂的昏暗煤油灯失了心神,手抚摸上秋纪陶的眼睛。
确切地说是裂的眼睛,一直以来很想要的。对视良久,被秋纪陶抓住手腕,起身太过不稳,把席洲顶的腰差点撞到坚硬的桌子边。
眼疾手快双手挡住桌边,感受到怀中人皮肤的冰冷如一块冰块似的,时刻在提醒自己降温,可这煤油灯好生犯规,把人都抹上了温度。
席洲歪头,“哥哥?”怎么一直这样盯着自己?算了算了,哥哥是颜控,“哥哥,娃娃给你表演绝活。”
以被秋纪陶护住的腰部为支点,席洲上半身后弯贴到桌子上,“哥哥,娃娃是液体的!”可以重组还可以变换不同地姿势。
“唰”地起身,额头磕到了秋纪陶的额头,发出“砰”的声音,让秋纪陶松开他,丢下一句,“我出去外面冷静一下。”出去了。
奇奇怪怪的,席洲摸向额头,刚才得力道应该不会留印记吧,哥哥真是的,怎么可以把娃娃丢下。
说在外面冷静,亮光从门外溜进来还没有进来。席洲打开门,看到秋纪陶站在门口观察着其它屋子,站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和他的视线一块儿,除了他们,还有玩家施行这种方法。
“六号房凌晨三点二十出现羊,一号五点零五,十号刚刚。”其余没有,现在在不同的篱笆里分别出现三只羊,似乎是没有规律的。
等所有玩家出现查看,秋纪陶上前询问一号和十号,得出的结论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也没有共同点,难道真的是随机?也不是没有刻意隐瞒的可能性,还是要继续观察。
听到旁边传来笑声,轻问,“怎么了?”
“哥哥闯游戏场的方法是让人看不透的类型。”席洲想到他之前的样子,总结出来了,不动声色就能找出线索。牌牌是坐着等送上门,有能力强的人在躺平,最会享清福了。断燃是暴躁自杀式,他的暴躁全用在猜测上面,原哥哥是循规蹈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