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是当世名家郭熙的《溪山行旅图轴》......你看,这画里的石头圆润,是不是多卷云皴?树多虬枝,形状是不是像蟹爪?”
钟灵仔细瞧了瞧,惊喜道:“还真是这样诶!”木婉清听着热闹也凑过来瞧,见果真如此。
三人若无旁人。
夜凌空道:“这是郭熙运用笔墨的风格......等过两天,我弄支铅笔,给你们画两幅画像。”
“真哒!”钟灵抓着夜凌空的胳膊,欢快的跳起,把众人都吓了一跳。意识到这样大呼小叫不好,小丫头吓得连忙缩回头,不好意思的对众人一笑。
木婉清亦美目涟涟。
不过,大厅里心里最不平静的还要数四大家臣里的朱丹臣。
朱丹臣面相清雅,为人温文尔雅,颇有儒风,外号“笔砚生”,生平喜好书画之道,适才听到夜凌空侃侃而论,恨不得上去同他切磋交流。
过了会儿,内堂出来一位太监,宣高升泰、夜凌空等人觐见。
穿长廊,过庭院,经过走不完的一间间屋子,终于来到一座花厅之外。太监报唱完,揭开帘子,高升泰朝三人使了个眼色,便步入花厅,朝坐在中央的一男一女跪拜。
三人顿知这就是保定帝和大理国的皇后。
夜凌空拱手作揖道:“化外人士夜凌空见过大理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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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年轻有为,一表人才!”保定帝笑赞道。
木婉清、钟灵俩人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可一听说要见皇帝,心头也有些发毛。可看起来,这人似乎挺好相处的。
也就是保定帝为人不拘小节,他自幼深受佛法熏陶,虽认为人有地位尊卑,但人无贵贱,不喜人对他跪拜,对臣子爱以兄弟朋友称呼,对他人也是以诚相待,倘若臣下、友人过分恭谨,他反要着恼。
保定帝和煦问道:“不知夜小兄弟仙乡何处?”
对于这等赤诚之人,夜凌空也不好胡乱编个借口糊弄,只好道:“在下乃化外之民,独自游历天下,两年前才来到此间。”
“原来如此......”保定帝不疑有他。
俩人聊过几句,聊到海外之事,夜凌空对答如流,尤其是对于南洋,以及大理周边的情况,不说了如指掌,也远超旁人。很多见识,就连他这个大理皇帝都不知道,更别说宋、辽之人。
如此,身份已经毋庸置疑。
然后又看向二女。
木婉清好奇道:“你就是皇帝吗?”
“我便是皇帝......”保定帝笑道。
聊了几句,尽管木婉清、钟灵二人全然不通礼数,但俩人一个心思纯净、一个天真烂漫,犹如浑金璞玉,令他和皇后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