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我们是被打晕的——”
翠芬抢白道,话未来得及说完就被彪哥的铁掌掐住了脖子,喉咙咯咯作响,满脸涨得通红。
彪哥森然道,“男人说话的时候,女人不要插嘴。”
何月明见状微微皱眉,她身负深仇,本不想多惹是非,尤其徐步青还在身后不远处,但她也无法做到眼睁睁看着翠芬被彪哥这个莽汉掐死,当即走上前去在对方肩头上轻轻一拍,笑道,“彪哥何必跟个小丫头一般见识。”
她这一拍看似不重,彪哥却觉得胳膊又酸又痒,赶紧撤了手,怒视何月明,“我就知道你小子是练家子,上次的事情还没跟你算账呢!”
他今天带了几个能打的兄弟,个个腰上别了锋利的西瓜刀,不信收拾不了这小子。
“上次你说我七天之内有血光之灾,今天已经第七天了,说好的血光呢?”
彪哥粗鲁地将翠芬一把搡在地上,凶恶地逼近何月明,身后的几个兄弟见状也围了上来,将何月明围在最中间。有人流里流气道,“这小子长得不错,将他拉去醉花阴当小倌。”
丛山深先前一直忙着吃美食,这时忙中偷闲插嘴道,“小倌是什么?”
与此同时彪哥也狞笑道,“看来这血光之灾是你的了!”
说着他毫不客气从腰后拔出西瓜刀,凶狠地斩向何月明的右手——正是这只手刚才碰了自己的胳膊。他想着要叫这小子断上一臂以作教训,谁知何月明反应极快,身子一偏躲了过去,同时叮嘱丛山深不要出手,毕竟徐步青没有走远,以她大哥的眼力,万一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可就不妙了。
彪哥手起刀落,刀刀挥舞出银光,凶残霸道,简直叫人透不过气来。
旁观的人群早已轻车熟路一哄而散,以防被误伤。馄饨街上这种砍人的戏码经常都在上演,因此众人也不足为奇,也没人去报官。彪哥连砍数下没砍到人,反而被何月明绊了个大马哈摔在地上,当即暴跳如雷,破口大骂。手下们见状不敢迟疑,拔出西瓜刀一拥而上!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素芬吓得魂飞魄散,尖叫道,“救命啊,杀人了!”
何月明左躲右闪,本就应付得极为吃力,偏偏丛山深还在耳边不断喋喋追问小倌到底是什么,她被吵得心烦,随口说道是卖花郎。丛山深恍然大悟,“原来是卖花郎。”
又回忆起往事,语气感慨道,“说起来,花蜜还挺好喝的。”
何月明全神贯注迎战,冷不丁听到这句差点破功,脸色扭曲,分神之下便没注意到彪哥从背后一刀捅来,眼看就要被捅个对穿——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