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员建军将所有的信件逐一阅读完毕后,目光最终落在了信件下方那一沓汇款单以及大量现金之上。
建军拿起汇款单仔细端详着,发现这张汇款单与何大清家书中所提及的完全一致,汇款单上明确标注的金额同样是十元整。
建军放下手中的汇款单,再次审视着眼前的书信,想了一下于是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整理好,随后放入匣子之中。
至于匣子里那沓厚厚的钞票,建军并没有去触碰它,只是轻轻地合上了匣子。
看到建军将匣子盖上后,钱大力迫不及待地问道:"建军,你有什么发现吗?这些书信会不会是敌特分子用暗号书写的联络信?"
文员建军听闻钱大力的询问,缓缓地摇了摇头,语气迟疑的回答道:"连长,从目前来看,这些书信似乎并非敌特分子使用暗语撰写的联络信,更像是何大清写给一个名为雨水的女孩的家书。”
文员建军又补充道“当然,我也不能完全排除这些书信可能就是敌特们用暗语写的联络信,这样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钱大力听到建军的话,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些许不满,语气带着埋怨:“我说你们这些文化人啊,说话怎么就这么绕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非要搞得这么模棱两可的!”
文员建军听了钱大力的抱怨,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的情绪,因为他清楚地知道,钱大力所言不虚。事实上,他刚才的回答确实有些迂回曲折。
然而,这也是无奈之举。如果他直截了当地表明这些信件只是普通的家书,而它们实际上却是敌特分子用来传递秘密信息的暗语通信文件,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一旦敌特分子逃脱,他必然会承担责任。
此时,钱大力提出疑问:“我还是没搞明白,如果这些信真的是家书,不是应该直接寄给那个雨水吗?现在怎么是在易中海屋里发现的?”
文员建军:“连长,这可能是写信人的个人习惯或者特殊约定吧。也许他们之间有着某种独特的交流方式,但我们无法理解罢了。”
钱大力沉思片刻后,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急忙问道:“对了,信里提到的那个雨水是谁?我们得找到她才行。”
文员建军回应道:“嗯,这倒是个问题。或许这个雨水是何大清的家人或朋友吧。我们需要仔细调查一下,看看能否找到相关线索。”
钱大力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接着,他又提出一个建议:“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先把信里提到的雨水找出来,带回去询问一番。同时,联系保定方面的人员,控制住何大清,让他们把他送过来。”
文员建军表示赞同,并补充道:“没错,这样做既可以确保安全,又能保证案件的顺利侦破。”
经过一番讨论,两人最终确定了行动计划。他们决定按照钱大力的提议行事,尽快寻找到雨水并控制何大清。
确定了方案后,钱大力立即对着王主任喊道:“王同志,你过来一下!”
王主任听到钱大力叫自己,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她其实并不想过去。
毕竟,她清楚地知道,一旦钱大力叫她,往往意味着没什么好事情发生。说不定,这会让自己所背负的罪责变得更加严重。
然而,不过去也是不可能的。如果她不配合钱大力,很有可能马上就会和易中海等人一样,被要求蹲在一起,等待进一步的调查。
无奈之下,王主任只能硬着头皮走到钱大力身旁,强装镇定地开口问道:“同志,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钱大力听到王主任的话语,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语气严肃地回答道:“嗯!的确有一些事情需要你协助我们处理一下!”
听到钱大力的话,王主任立即说道“同志,有事你尽管说,我肯定会配合好你们的工作的!”
钱大力见王主任这么说,满意的点了点头,心想,虽然这个街道办主任反敌特的警觉性不行,但是,还是很配合自己的工作的嘛。
于是钱大力就说道“我们又发现一个和敌特可能有关系的人,这个人叫雨水。”
“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她在这个院里住吗?如果是这个院里的人,那么麻烦你帮忙指认一下!”
王主任听到钱大力说是一个叫雨水的人,她皱着眉头仔细思索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名字:何雨水。
她记得这个女孩,因为她的身世实在令人同情。何雨水出生时母亲便去世了,父亲也在她年幼时离家出走,多年来从未有过音信。
此外,她还有一个名叫傻柱的哥哥,性格莽撞且不讲道理,这个人都是浑不吝的。
这些年,何雨水一直与傻柱相依为命,那日子过得十分艰难,因此那丫头也吃了不少的苦。
正当王主任沉浸在对何雨水的回忆之中时,钱大力突然打断了她的思绪,急切地问道:“王同志,你到底知不知道雨水那个姑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