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而是打开扩音,举到他唇边。
我得知道文宿自己的想法。
“文…宿…能不能见一面…?”他的声音变得柔弱、楚楚可怜,像极了网上说的男绿茶。
可是,有哪个绿茶男,五十几岁。
“戒指已经归还,一别两宽,没听懂?”文宿声音勾人,不耐烦的时候,更加尖锐一些。
依旧魅力不减。
“文宿。”沈松颤抖的张口:“我快死了。”
文宿:“恭喜你,还活着。”
我忍着笑,她怎么那么可爱。
沈松无言以对,抬起手,无力的挂了电话。
我沉默的看着他,他真可怜,又不值得可怜。
为女人动情,并干出这种蠢事,简直可笑。
他见我始终没有说话,满脸疲惫的宽慰我:“没事……文宿好看,我是真心喜欢她,但……她不值得。可惜……我懂得太晚了。”
他落下泪来,右手不停擦眼泪:“但我应该去找我的前妻,她对我、对我父母都很好……”
他念念叨叨的说了很多前妻的好话,觉得愧对她,并决定好好挽回。
我更加觉得他可笑,五十岁下台,钱还在,年轻的女人,遍地是,还惦记年过半百的老妇女。
再说,女人也有选择向上的权利,保不齐这个局长倒了,还有那个局长。
我后来劝了他很久,但话题都是集中在“振作起来”的空泛安慰上,我只希望他赶紧下定决心,千万别在纠缠文宿。
从医院出来不久,我就回了单位。
我一直踌躇,要不要给文宿打个电话,手机拿出来,又放回去。一下午的工作,做的七零八落。
我一直在想,怎么以沈松的事为切入点,拉近我跟她的关系。
经过这件事,沈松嘴里的婊子,更加勾起我的好奇心。但我还是没有轻举妄动,一个电话,已经证明了我的存在,再过多的撩拨,会让自己陷入被动。
男人,在男女关系中,一定要占主动,不然女人就会踩在你的头顶拉屎。
那时的我,在男女博弈上,能保持高度的理智。不像现在,就是一个脑残,每天眼巴巴的等着文宿接我电话。
这样的我,就像一个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