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去,徐庭长看了我们一眼,立刻安排,“小李。你跟苏小姐聊聊。”
说完以后,她又看向我:“我们到旁边聊。”
跟着徐庭长出去,我们到旁边一间会客厅。那里放着一张小圆桌,已经有人倒好了开水。我俩在桌前坐下,后面跟着的一个助理,他拿着个笔记本在不远处听着。
这是在做笔录。
我意识到,我的话极有可能成为证据。
“徐庭长,现在什么情况?”眼前这个女人,一下子成为我获取信息的唯一渠道。
徐庭长放下手里的文件,翻开两页看了眼,说:“对方起诉你婚内出轨,她的诉求是:两个孩子归她抚养。被告丁文,不参与婚内财产分割。”
她说完,我立刻理解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什么意思?!她这是想让我净身出户呗?!”
徐庭长翻看资料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过来,客客气气的说:“丁先生,我理解你的心情。你先别激动,我先问你个事。”
我想起之前她问我关于文宿的事,不由得警惕起来,“什么事?”
“你跟苏汶什么关系?”徐庭长把文件压在桌子上,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猜文宿是这个案子的关键。
我往后一靠,将问题转化,“现在的女人,就是喜欢吃醋。”
我拿出手机,握在手心,寻找安全感。
“具体说说。”
我在心里打了一遍腹稿后说:“就之前苏情去纹眉,我陪她去了一次。后来,苏小姐知道我是银行主任,想要办一个收款码,多联系了几次。”
“丁先生,我希望你可以说实话。”
我坚定回答:“这就是实话。”
徐庭长从文件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推了过来。
那是在步行街的巷子里,我将文宿摁在车门上,正在跟她接吻。
正是那天,我跟文宿在车里做了。
我回想起那天,清楚的记得和文宿接吻的时候,有一个人影闪过。当时,我觉得眼熟,还追过去看了,却没有看到人。
结束后,我去开车,林漪却突然从我车后面跑出来,我当时并没有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现在想想。以她的性格,根本不可能老老实实的等在那里。
呵~,这就是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
到头来,在我背后下刀子。
都她妈是贱人!
“还有呢?难道你们法院就靠一张照片定案吗?”我手心松了下力,偷偷的把手心渗出的细汗擦在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