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服务都不要啊?”
他被她看得一阵燥热。
操,他暗骂一句。
索性不当人了,打开门迅速把人扯了进去。
……
人总是要经历惨痛的代价,才能明白某些深刻的道理,比如那句“自作孽,不可活”。
程青盂粗重的喘息渐渐平复,略挑眉梢问她:“手感不错?”
“……”万遥腿麻,不吭声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小脸一阵红一阵白。
卫生间里的温度似乎更高,闷热中夹杂着让人脸红的旖旎味道。
“过来。”程青盂眉色柔和。
“……”万遥站着没动,冷冷地控诉,“程青盂,我以后再帮你做这种事,我跟你姓。”
“那不至于。”程青盂单手撑在洗手台上,笑得吊儿郎当的,“我没打算捡个便宜闺女。”
万遥算是彻底想清楚看明白了,不管平时再正经再禁欲的男人,一旦到了晚上、到了床上,那都是一副模样,在那种事上总坏得不行。
“程青盂!”她气得踢了他一下。
程青盂没躲,硬生生受下那一脚,又两步上前去拉她的手。
他将人带到洗手台旁,拨开水龙头调调水温,清洗她那双微微泛酸的手,浑得不行:“这年头不兴冠夫姓了,以后咱孩子跟我姓就成。”
“美得你。”万遥又一脚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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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回达克措。
万遥从昨晚就开始痛经,痛得厉害,迷迷糊糊睡了一路,再睁开眼,又回到了牛羊成群、草原辽阔的藏区小镇。
程青盂将车临时停到街边,伸手轻抚小姑娘的脸,“睡醒了?”
万遥没力气,脸也没什么血色,只望着挡风玻璃点了点脑袋。
“回我家?”他问了问她的意愿。
换做往常,万遥要是听见他这样的邀请,一准儿屁颠屁颠地跟过去。
奈何今天状态不佳,她摇了摇头:“我回民宿。”
程青盂有些担忧,“又不吃饭了?”
格桑央珍的民宿就在前面,万遥一边解安全带一边说,“不吃了,没胃口。”
“多少吃点。”程青盂拉住她的手说,“待会儿给你送过来。”
从大理回来,程青盂一路未停,连着开了五六个小时的车,万遥哪里舍得他两头来回跑。
“不用,我自己看着安排。”万遥勉强扯出个笑来,“你也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