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境李家发起兵变,扬言要清君侧,陈渊滥杀大夏朝廷重臣,屠戮无辜。”
“替天行道,镇南王陈家父子乃大夏灾星,若不快快除去,大夏江山危矣。”
“陈家祸国,东境李家绝不能坐视不管,故此已经联合东瀛浪国有识义士。”
……
北境杨家刚被灭,东境李家为了自保,当即动用家族全部实力,发起兵变。
短短数日,大夏东境近一半的重要城池就被李家拿下,满朝文武闻讯皆惊。
盛京,金銮殿。
夏帝高坐龙椅上,俯视殿中的文武百官,眸中寒光凛冽,似乎能冻结一切。
“李书泉,本家都谋逆叛乱,你居然还敢来上朝,是打算来挑衅朕的吗?”
“陛下……”
“臣,臣确不知情啊。”
刑部尚书李书泉听到夏帝的话,差点被吓出尿来,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地上。
自从东境李家兵变,盛京就被夏帝全城戒严,即便是皇子王工也不得出京。
逃跑无门的李书泉,就只能硬着头皮上朝,看着夏帝的断魂刀什么时候落下。
“东境叛乱,百姓生灵涂炭,众卿有何平叛良策,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呢?”
“这……”
只是十几年的光景,享受惯荣华富贵的文武百官,已经丧失了不少血性。
现在要派人带兵出战。
恐怕在场的文臣武将是没有一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再去战场上争取功名。
“陛下,还是让老臣出战吧,身子没以前硬朗,可玄黄军依然是大夏最强。”
“都给朕看看。”
夏帝坚定地走到陈安南身边,犀利扫视在场众臣,语气渐渐变得冰冷起来。
“这就是我为何封陈安南为异姓王,即便如今已经位极人臣,还敢身先士卒”
“而你们呢?”
夏帝一声暴喝,吓得百官不由得心头猛跳,纷纷额头上冷汗不住地渗出滚落。
金銮殿内众人噤若寒蝉。
“镇南王乃我大夏朝镇国之柱,京城还需你在,安南不如举荐一人。”
不到万不得已,夏帝必定不会派出陈安南,拱卫盛京玄黄军可是真正的底牌。
陈安南胸有成竹拱手道:
“东境军屡次受挫,想必士气跌落冰点,不如调遣北境军驰援,臣可举荐一人。”
“不错。”夏帝点头,“北患已除,北境军确实可以前去平叛,那何人去带兵?”
“统帅陆准不可轻动,臣举荐之人,便是北境军参令营左参将军吴乘风。”
满朝文武尽是不可思议。
……
圣旨不日传达到北境军。
吴兵一脸兴奋地闯进一处营帐,将好不容易睡上的陈渊晃醒,高声大喊:
“老陈老陈,赶紧给老子起来,又有战打了,俺大哥把俺给叫上,不容易啊。”
“你烦不烦……”
陈渊揉着朦胧睡眼,无奈地看向一脸莽状的吴兵,忍住想要暴揍他的冲动。
“不就是有仗让你打。”
“至于嘛……”
“你知道吗?你小子前些日子捣破北匈元蒙,老子那时候才干了多少架?”
吴兵想到此处就来气,不由得破口大骂,那时候他可是满地找北匈人干架。
然后就……
就结束了?
“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吗?每天不是在晒太阳,就是去勾……”
陈渊眉头一挑,见吴兵捂住嘴的模样,嘴角露出一抹邪笑,追着他问道:
“去哪?”
“这个我倒是有兴趣。”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