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你们周总忙什么呢?”路方长来时,周羡南正和副总谈事,他转头走进秘书室,问崔昀。
“每天周总都有不同的事情要忙。”
这句话答了跟没答有什么差别?
此时,周羡南办公室的人出来,路方长冲崔昀挥挥手,径直走进去。
路方长一开口,就邀周羡南去喝酒打台球。
今天姜淮去拍杂志,要到深夜才回家。周羡南没有拒绝。
席间,周羡南时不时扫一眼手机。
路方长一看是他那部私人电话,还以为他有多忙。结果半天也没一条消息提示进来。
“你这干嘛呢?”路方长觉得他有点儿不对劲,凑近了问道。
他这副贼眉鼠眼的样子,让周羡南不禁把手机挪到另一侧。
“你在外面有情况了吧,一副怕人抓奸的样子。”也就姜淮不在,这话路方长才敢说说。
说完,又注意到周羡南手上的戒指,新奇得不行,“这什么玩意儿!你也有乖乖被套牢的一天!”
“少大惊小怪。”周羡南嫌弃地拂开他的手。
路方长瞧了瞧周羡南舒展的眉眼,“你买的?”
真是铁树开花,跟浪漫绝缘的周某人也开始玩儿花样了。
周羡南摇了摇头,“她。”
不必点名是谁,路方长便心里有数。
“也只你有这个耐心,等这个等很久了吧?”路方长跟他碰杯。
一开始,路方长也觉得周羡南结婚,和他们圈子里同龄人的联姻没什么不同。姜淮家里式微,就算周羡南对这个安排不满意,有外心,以他的能力也绝不会掀起任何风波。
果然不出路方长所料,婚后姜淮对周羡南温柔有加,服服帖帖。周羡南面上不显,但姜淮不注意的时候,他的目光总会轻飘飘落在她身上。
路方长越看越玄妙,越看越惊心。
周羡南轻笑一声,斜睨他:“何必打听这些事?”
最近保持单身的路方长表示,扎心了。
姜淮杂志拍到一半,温沫悄悄在她耳边说:“周先生来了。”
她惊了片刻,又看了眼时间,离结束还有一个小时。
到家铁定接近十二点,明天又不是周末。姜淮给周羡南发微信:你先回去吧,我这里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