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的挑逗,故意安排的房间,不避讳的更衣,别有用意的措辞。
一头狼,她当作狗来逗。
狗急了会跳墙,而狼急了,会把猎物吃得骨头都不剩。
苏德吐出嘴里的烟,将烟头扔出窗子,一把拉上了窗帘。
转过身时,安荞的衣服已经换好。她没穿睡裤,宽大睡衣遮住了臀部,衣服下的艳影若隐若现,双腿瘦而不柴,叠在一起,慵懒地晃荡着。
刚才还说冷,现在这样明晃晃地勾他,又不嫌冷了。
给她开了电热毯,被子却被她挑开,热意都散走了,腿上身上想必都还寒着。
那晃荡着的腿像是片小羽毛,在他的心上蹭着痒。
“呀,现在不抱歉了?”
她戏谑他,眼睛一刻都不曾从他身上挪开。
苏德捻开手上的烟味向她走来,大步子很快到了她面前。
“一会儿再抱歉。”
不容她反抗的大手将她一下推倒在床上,下一刻他已倾身上来,将她跪压在自己身下。手向上一拉,黑色短袖被他扯下扔在地上。
遒劲的肌肉遍布他的全身。
这是长年累月的力气活带给他的健硕身型。臂上的青筋已经鼓起,佐证着他奔涌的血液。
安荞挣扎着要坐起来,被他单手摁住。
她从不觉得自己是力气小的人,但在他面前,两人的力量实在悬殊。她没想过自己勾起的火会让自己在一个瞬间就陷入劣势,心也慌了一刹,乱糟糟地问:
“你做什么?”
“摸你。”
两个字,让安荞的心越跳越快。
刚才猝不及防的推倒和挣扎,让她的衣摆已经被撩到了腰线处。他的手便从衣摆里钻了进去。常年干粗活的掌心和指节都布满了茧子,粗糙的触感让安荞一阵过电般的战栗。
他没有着急,一手摁着她,一手在她身上游走。
她皮肤光滑又细腻,一看就是在气候宜人的城市里养成的细皮嫩肉,与草原土生土长的人们全然不同。她的腰,一只手就能握住,然而腰腹之间,也有着象征她个人力量的结实肌肉。
手指有意无意地蹭到酥胸的边沿,安荞的脸也红了。
“包里有那个。你拿出来。”
她开口,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苏德终于松开了摁住她的力气,扭转身体,去够她放在床边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