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滴滴。”
闹铃响个不停,刺激着耳膜。
床上的男人没有睁开眼,手却精准的摸到了手机,将闹钟关闭。
三秒后。
习宴蓦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映入眼帘的一切都是自己熟悉的画面,这是他住了三年的家。
他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吗?
精致清隽的脸无比清晰,似烙印般深深刻在脑海。
习宴甚至还记得对方耳朵和尾巴上的毛色特征。
做梦能记得这么清楚?
食指扫过鼻梁。
毋庸置疑,那里完好无损,并没有什么抓伤。
习宴还记得对方锋芒毕露的眸子,十分果断迅猛的攻击带着神奇的魔力,直接击中了他的心脏。
真辣。
他客观评价。
不由将之前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复盘了一遍。
兵荒马乱的开头,针锋相对的过程,以及,戛然而止的结尾。
习宴意犹未尽的捻了捻指尖,上面似乎还弥留着小三花的体温。
时间在回味中悄然流逝,闹钟第二次响起。
他没有再赖床 ,下床洗漱。
今天是周四,社畜还需要上班。
吃完早饭抵达宠物医院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习宴还没来得及去办公室穿上工作服,同事就甩着手龇牙咧嘴的迎了上来。
“习医生,救助站的小伙伴逮住了隔壁小区的小流浪,是只超凶的三花,用个外驱差点儿没把我手指咬下来!”
习宴的动作顿了顿,眸光闪烁。
没有像往常那般温柔体贴的询问对方的情况,而是问了一个几乎是常识性的问题,“三花,公的还是母的?”
“当然是母猫啊。”理所当然的答案。
同事捂着消过毒缠着纱布的手指,情况紧急倒也没多深究。
苦笑着说:“我狂犬病疫苗的有效期就这段时间,本来想双休去医院补的,现在只能提前去了。习医生,可以麻烦你帮忙做个绝孕手术吗?猫咪的检查报告都在我桌上。”
对方作为整个医院,啊不,整个市内最好的宠科圣手,切肿瘤治骨折信手拈来,区区绝育手术,自然不在话下。
“可以。”习宴嘴角带笑,看着稳重又可靠,“你路上小心。”
实则心底的烛火已经熄灭,笑意不达眼底。
他莫名其妙的在期待什么啊?
习宴默默的在心中告诉自己:建国后不能成精,是梦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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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另一条爽度线上升了八点,刚刚阿泰尔身体里的是另一个主角!”白狮刚出门,拐洞拐就迫不及待的共享了这个消息。
这是它头一次这么及时的汇报。
阿泰尔的不对劲它也看在眼里,和这点情报相结合,它瞬间掌握了真相!
拐洞拐的数据一阵闪烁,看着是同一个身体,实则不同灵魂。
真是角度刁钻的ntr。
这个世界,真是刺激!
它喜欢!
苏牧尤换上了阿泰尔的衣服,这是对方‘长大’前穿的,大小还真差不多合适。
他将自己破破烂烂的布料留在了床上,等着罪魁祸首修补。
听到拐洞拐的话,他也只是淡淡的点头,“猜到了。”
拐洞拐被噎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对方的发言确实有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前卫。
马后炮的补了一句,“我就知道宿主那么聪明,一定不用提示!那现在,是要像之前那样随他去吗?”
苏牧尤迟疑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