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现在。
又要撩拨对方,又要冲其撒气。
被这么钓,谁忍得住?
拐洞拐语重心长,“宿主,虽然敖译他只是个配角,但是你这么欺负他是不是不太好?”
它都压下落差偏见,有点同情了。
小主,
真的是自家宿主感情史中最惨的一任了!
苏牧尤理了理自己本来就没怎么乱的衣摆,怒气不再。
笑语晏晏,“你不懂。”
爱人这个世界的身份是死士。
沉默寡言、遵守命令,在规训下不可避免的染上了几分奴性。
长了嘴不爱用事小,没有本我才事大。
他如今在做的,就是利用外在的刺激让对方展露真性情。
当然,苏牧尤不否认其中确实掺杂了一点自己的恶趣味。
趁着没开窍,多玩玩。
谈对象不就是为了开心吗?
拐洞拐挠了挠头,它确实不懂。
人类好复杂。
可惜了,死士的爽度值并不在仪器的监测范围内。
否则,它非得瞧瞧自家宿主这手段,究竟起不起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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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几天不想看见对方,实际上两不相见的时间间隔却不久。
意外永远比计划更快一步。
沉睡的王蛊在主人细心的照料之下,外表凝出的结晶又圆了一圈。
这证明按照书上的方式来照顾是正确的。
然而,就在苏牧尤按部就班的为其淋上需要的药材汁时,变故陡生。
晶体的表层裂开了一道细长的缝。
作为王蛊主人的他,身上再次出现了不对劲的感觉。
气息翻涌,内劲有些乱窜,经络被撑的有些疼。
即使突破,也是失控的预兆。
苏牧尤双腿一软,双臂撑着桌面,才没有丢脸的摔下去。
但失手间,还是打落了边上的烛台。
一连串的声响交错。
被勒令不准出现,只能隐藏在暗处守护他的死士瞬间从不知名的角落里窜出。
敖译站在他的身后,想伸手搀扶,却又碍于双方之间的矛盾,只敢虚虚的托着。
表情担忧,“大祭司,你哪里不舒服吗?我扶你去休息。”
苏牧尤打掉了他伸过来的手,“走开。”
呼出的气也变得有几分滚烫。
他开始怀念后院中的湖泊了。
当时选择建这么一个观景处,真的是明确的选择。
敖译抿了抿唇,但看他这副苦苦支撑的样子,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
不顾命令,在对方震惊的眼神中,弯腰将人横抱了起来。
当然,嘴上没忘记道歉,“大祭司,冒犯了。”
确实被冒犯了的某人伸手就打。
敖译毫无怨言的忍受。
只当是抱了只警惕又充满野性的小猫,被挠了是正常的。
苏牧尤被他放在了床上,又被盖好了被子。
紧接着,不远处的乖宝也被端着放到了一边。
敖译懂一点药理,但对蛊虫之术一窍不通。
对此现状束手无策的他只能选择去请外援。
“大祭司,我马上就回来。”
这些日子以来,死士因为常被族人们使唤,彼此间已经有些了解。
加之他每次和苏牧尤外出采药,最终都双双回家,没有缺少任何一个。
次数多了,族人们对他的警惕也少了一些。
在被他问到族长在哪儿时,也没有隐瞒,指了路。
“你今个儿怎么一个人出来?”
“找族长干嘛,大祭司的命令?”
面对随口一提的盘问,敖译不确定这事儿是否能对大家透露,含糊其辞的略过。
直到见了那名眼熟的苍老年迈者,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尽数全盘托出。
“哦,正常的。”老者抚了抚胡须,“蛊虫和主人的羁绊越深,相互间的感知也就越强。”
敖译放下心来,但还是半知半解,“那大祭司为什么会浑身无力?”
族长似笑非笑,“蛊虫也是动物,而动物进入成熟期的特征,自然就是产生繁衍冲动。”
可惜王蛊非同一般,能培育出一只已是万幸,又如何能给它找到伴侣?
故此,这阶段,便只能生扛过去。
这也是结晶明明裂开了一条缝,但它却未从里头出来的原因。
“繁衍冲动?”敖译愣愣的重复了一遍。
所以,大祭司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