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没有想法,没有。”
南初筝打了南辰桡一下,从他身上下来,匆匆忙忙整理着自己。
又埋怨着南辰桡,“下回能不能轻一点儿?弄的疼。”
南辰桡跳下了马车。
雪白的宝马已经将车子自动拉进了南宅的角门。
他转身抱住南初筝的双膝,将她举起来,抱孩子似的,把她从马车上抱下来。
南初筝低头看他,他也在这个时候抬起一张俊美斯文的脸,带着羸弱的气息道:
“以后......就不会把你弄疼了。”
本来褪了脸上红晕的南初筝,脸颊又滚上层层热浪。
她威胁般掐住南辰桡的脖子,“还说?!光天化日的,你羞不羞?”
南辰桡笑了,将筝儿放下来,牵着南初筝的手穿过回廊,
“好,不说这事儿。”
“过两日带你去宫里玩儿,往后西市那种腌臜地,不能再去。”
方才还说要把筝儿关起来,不让人瞧见的男人,欲气疏解了一回,心情还算不错。
南初筝走着走着,拖着南辰桡的手就不动了。
进宫啊,正好去看看苏贵妃,那个被卫大夫心心念念惦记着,最后整疯了的女人。
前方的南辰桡回头,看向南初筝。
估计真把她弄疼了,他那么大的力气,姑娘家太娇嫩,哪里能受得住。
小姑娘有点儿脾气也是应该的。
他转身往回走,抱起南初筝,
“娇气包,看你往后怎么受得住,走吧,我带你回房好生的歇着。”
南初筝回过神,扯了扯南辰桡的耳朵泄愤。
但最后,到底也没有做出反抗,就让他这么抱着她穿堂过院,回了她和他的屋子。
昭勇侯府里,楚净月看着跪在她面前,带着几个紫红眼圈的打手。
她气的拍桌子,
“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我拿钱养你们,你们是做什么吃的?”
这些打手,是她之前就请了来,准备给南初筝一些教训的。
结果南初筝很少从南宅里出来,那些打手根本就找不着机会对南初筝下手。
这回刚好派上用场。
楚净月要让白洛洛在帝都城里待不下去。
彻底杜绝白洛洛和太子的可能性。
楚净月是个女人,她还能成功的游走在太子和十皇子之间。
自然明白太子看白洛洛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楚净月要下先手为强,不能让白洛洛成长为她的威胁。
“她到底被谁救走了?你们就没一个人知道?”
楚净月心中升起浓浓的危机感,对付不了南初筝,她现在连一个小小的渔女都对付不了了?
岂有此理!
打手们纷纷摇头,低着头,浑身疼的龇牙咧嘴,却又不敢痛喊出声。
“滚,快点去查!”
楚净月把打手们赶出去,气呼呼的坐下。
还没等她平息心头的怒火,曹氏冲进了她的院子,
“净月,净月,你二哥怎么样了?你有让太子殿下把你二哥救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