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团长,你就和我说实话吧。是不是和我有关?”
瞿莉停下来,看着冯念恩,说,“没事,我正在想办法。”
“如果是和我有关的话,这办法应该不容易想。瞿团长,是傅总那里……”
见冯念恩已经猜到,瞿莉就不瞒她了,“念恩,你也知道我们明年初就已经安排了两个地方的演出,现在都被取消了。加上一直对我们舞团有赞助的两家公司也选择了退出。我们想不出办法的话,恐怕年初舞团运营就要成问题。我打电话问过了,他们没明说是谁,只说了一句解铃还须系铃人。”
哪里还用挑明。
那天傅承谦过来,冯念恩没有给他面子。这让她肯定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自然是要用些手段,逼迫冯念恩就范。这是他们这种作为高位者惯用的伎俩。来证明他们才是那个大权在握的掌控者。
冯念恩有些不死心,轻声问,“瞿团长,你还能想到别的办法吗?”
瞿莉自嘲的一笑,“我也就这点人脉。瞧瞧,抽屉里所有名片都翻出来了。有些多少年没联系过,打过去还以为我是诈骗的。我能打的电话都打了……”
她看着冯念恩,摇了摇头。
冯念恩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安静的说,“我知道了。是我连累了大家。”
“你别这么说。我也知道你不容易。只是这舞团不是我一个人的……”
“瞿团长,这件事我去处理。你让大家都好好跳舞,别想其他的。”
“念恩,你要怎么处理?”
冯念恩没说话,只是露了一个浅淡的笑意。
她从瞿莉的办公室离开,听到身后她的叹息声。
要下楼时,楼晓燕跑出来,“你要走了吗?怎么不多待一会儿?”
“身体还没完全好。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们。”
楼晓燕点点头,“那你好好休息。我还挺想你的。顾斐然当首席,恨不得所有人都不跳,聚光灯跟着她一个人才好,真讨厌。”
冯念恩没接话,说,“你回去吧练舞吧,我走了。”
“那你多注意身体啊。我们是不是要年后才能见了?”
“或许。”
“我过年或许不回去。到时候能找你玩吗?”
冯念恩说,“再说吧。”
冯念恩独自一个人走在外面的小路上,她觉得无力极了。像一只提线木偶,怎么摆姿势,该走哪里,都是被人牵制的。
这就是她生来的宿命吗?
这命要了有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