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念恩淡漠的转头看向他,很冷淡的说出三个字,“放开我!”
傅承谦身体靠近,一把将她的手臂也拉近,眼光锐利的凝视着她,“冯念恩,不要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
冯念恩却勾唇笑了,“傅总,你失算了。”
傅承谦皱眉。
冯念恩说,“以前跳舞是我的软肋,你可以拿着它来威胁我。但现在这个软肋没有了。”
“没关系,人的软肋可以有很多。你也不止一个。”
“不。没有了。”冯念恩继续淡漠的说,“我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又怎么会在乎别人?”
傅承谦眉头皱的更深,“你在威胁我吗?”
“我有这个资格吗?我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我知道你不在乎我的生死,对你来说,我不过是个供你欣赏的花瓶而已。花瓶碎了,可以买另一个。如果你想要这种局面的话。”
“念恩,你现在受了打击,我可以原谅你说这些话。”
对于傅承谦的“大发慈悲”,冯念恩却嘲讽的笑了。
她抽出自己的手,转头不去看他。
似乎对傅承谦是一种不屑。
傅承谦看到王助站在病房门口,可见是已经把事情办妥了。
他起身,听王助简单汇报了一下,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冯念恩。
周玉兰和冯振山越想越不放心,怕冯念恩得罪了傅承谦,所以匆匆赶回来。一看这架势,冯振山便问,“傅总这是要走了吗?”
傅承谦沉着一张脸,说,“我晚上还有应酬。念恩这里你们好好照顾着。出院的时候我再过来。”
冯振山忙说,“我送傅总。”
“不用。”
目送傅承谦离开,周玉兰赶紧进了病房,“你是不是和傅总乱说话了?”
冯念恩依旧不说话。
“我告诉你,你把傅总得罪了可没什么好处。别觉得现在你受伤了,所有人都得就着你。”
“那你们都可以滚了。”
周玉兰被气的不行。
晚上冯念恩滴水未进,周玉兰和冯振山被她给气跑了,只留了护工在这。
她哭的感觉眼泪都要干了。
腿的疼痛,心里的难受,让她快要喘不过来气。
她直到后半夜才因为太过疲惫而睡着。
病房内只留了一盏很淡的灯。护工见冯念恩是隐忍的类型,也不让她做什么,倒是安然的睡去了。病房里面一片安静。
不知何时,一道人影安静的闪进来。站在冯念恩的病床前良久,用心疼的眼神看着她。
冯念恩小脸皱着,脸颊上的泪痕还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