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这字眼仿佛在说什么错误,可他又不是她亲哥。
目光如有实质,冷得她指尖打颤。傅徐行那时的神情很模糊,也或许是她破罐破摔,求不得又太难堪,却不敢抬头看。
她只听见自己的声音,喊着他“哥哥”,又对他讲——
“可你教我那么多,还没教过我接吻。”
原来告白和求死是同等的心态。
温见慕后知后觉才明白,代价则是前所未有的,长达半月的异地断联。
“……我发疯来着。”回顾事故始终,她只能得出这条结论,“大概是自杀性行为。”
谢仃看了她半晌,没说别的,只拍拍她:“真不考虑换一个?”
“没关系。”温见慕摇摇头,很轻地笑,“我喊了他十几年哥哥,他才丢不下我。之后等他回北城,我知道该怎么办。”
“当没发生过?”
温见慕默认,也并不在乎:“反正只要我装可怜,他就做不到拒绝我。让他总对我心软呢。”
摊上傅徐行有关的事,她总会露出些原形。谢仃本身也挺歪的,没必要评价正常与否。
不再多言,她想起某事,便示意了一下,问:“对了,那间屋是做什么的?”
温见慕顺势望去:“书房,怎么了?”
“看有单独门锁,就问一声。”
“之前还没有……”温见慕蹙眉,像话没说尽,但最终只对她笑笑,“估计是放了商业机密吧,我也没看过。”
她不想说,或者不能说。谢仃颔首,倒也没所谓,将人揽过来:“行,那就回学校了。”
最后的目光,若有所思扫向那间书房。
她稀松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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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燕大后,温见慕兢兢业业去泡画室,以应付明日的专业课。谢仃则睡了场回笼觉,醒来见时间差不多,便化妆更衣,出门赴约。
踏入室外,空气潮热翻腾,呼吸游经过肺,都像盛满沥沥湿意。
人对讨厌的东西都很敏感。她几不可察地蹙眉,抬眸眺一眼天色。
果然暴雨将至。
打车去茶庄取了茶,秉着送双不送单的讲究,谢仃叫人包下两饼金芽普洱,刚接过礼盒,手机便短促振了下,是楚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