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行程开始的前一晚,她就被按着“叮嘱”一番出行注意事项, 场面相当凌乱。
室内冷气适宜,热度却在无限攀升。她背后是冰冷墙壁, 身体是腾空, 重心全然依靠在对方托抱的手臂, 双腕被领带恰到好处地缚紧,攀在男人肩颈, 连抓挠都被控制得落不到实处。
温珩昱握住她腰身, 慢条斯理:“不许断联。”
“我很忙的, 想不起回复。”谢仃还记着他装不在意的仇,故意与他犟, “不许管我。”
“你能忙到一天不看手机。”
“又不是重要消息,你……温珩昱!”
她话没说完,就因突如其来的惩罚一瞬紧绷,话语变成零碎的吟与喘。指尖难耐地攥紧,试图替自己找寻借力点,却因腕间束缚而被迫捉空,只剩领带垂落的一角凌乱飘晃。
温珩昱仿佛知道她什么时候最嘴硬,又在什么时候会坦诚,从玄关到客厅,冰冷的触感由墙壁变为流理台,她由热到更热,身前人却始终从容不迫地控制,将她意识一点点揉碎,再温而缓地抚开。
最后一次,他吻过她耳尖,抵着那片脆弱的绯红厮磨,语意温和:“不要断联。”
谢仃已经有些恍惚,闻言只是脱力地颔首,想要避开耳畔处灼烫的敏感,却被他绕过颈间项链,不轻不重地扯回。
“回答。”他嗓音温缓。
被弄得不上不下,谢仃终于不再嘴硬,这次听话地给出了最佳答案,同时将他环紧,仿佛不满地催促索要嘉奖。
温珩昱也如她所愿。
而这一晚仿佛提前预支了未来一周的量,谢仃身上没有痕迹,是在夏天也能得体出门的程度,但她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累,全然归功于最初那句“想不起回复”。
天知道随口顶嘴的代价这么恐怖,谢仃之后抵达临市参与活动,看到领带和镜子就觉得别扭,耳尖像烧。
……当时还不如把她眼睛蒙起来。
论坛期间的确公事繁忙,但与她想象中不同,温珩昱比起完全掌控她的行踪,似乎更在意她日常安全与健康,信息和通话也并不多,每天一次而已。
倒让谢仃有些微妙地无所适从了。
但忙起来顾不得其他,公事面前私情靠边,谢仃很快认真投身于两校论坛建交活动,更新了部分人脉,也碰撞了有趣的思想,总体收获十分充盈。
起初觉得七天未免枯燥漫长,然而实际参与后,一周时间转瞬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