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守战再次打响。
这一次云梯车上的人都换成了弓箭手,而且云梯车没有像之前无脑靠近,保持和城墙一段距离在上面拉弓射箭,把云梯车当成箭塔用。
一阵你来我往的箭雨后,弓箭手们下了云梯车换成盾牌兵,云梯车再次向前缓缓前进。
黑甲军头领乌马儿-沙黑的心腹米斯塔-白登指挥着黑甲军推着攻城槌向城门行进。
攻城槌车有四对巨大的木车轮,整个车身木架如一个超大号棺椁,木架中有一根被木架吊起的两人合抱大小可摆动的巨木槌,槌头有厚实的尖锐铁锥,槌尾有两根粗大的铁链绑着。
躲过一阵滚木、落石的攻击后,攻城槌车正正的对着城门。
米斯塔-白登头顶盾牌大喊:“后面用力拉!放。”
带着锥形铁头的巨木重重的向城门撞去,“嘭!”
一声巨响城门上的灰尘抖掉不少。
少时又一声巨响,“嘭!”
正在城墙上战斗的朱棣内心一惊,“高煦!你快下去城门处发动坦克,若是城门被攻破就用坦克碾压敌军。”
“是,爹。”
城门没破,朱棣也可以让坦克出城碾压敌人,只是没有堵门之物敌人冲进城内就麻烦大了,所以一直没启用坦克。
城门外,米斯塔-白登见他们拉槌的人停下来喘气,怒喝道:“不要停!给我继续撞!”
兵丁们再次卖力拉动槌尾的铁链然后放手,“嘭!”
城门被撞击的地方随着攻城槌的撞击,从拇指大小的洞慢慢的变成拳头大小,后变成一个篮球大小的洞。
每撞击一次,就发出一声如巨大战鼓的敲击声。
城门在攻城槌的撞击下变得摇摇欲坠。
米斯塔-白登见摇摇欲坠的城门,叫之前拉铁链的人退开,让黑甲军的兵丁亲自接手撞城门。
这可是大大的军功,岂能让给这些低等兵卒?黑甲军的兵丁们兴奋且卖力的拉动铁链。
朱高煦此时也在坦克内焦急的让操作员快速加煤炭启动坦克,但坦克迟迟不能启动,每听到一声撞击朱高煦内心就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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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没听到坦克的‘咆哮声’也焦急起来,“快!倒火油阻拦他们!”
正在城门处撞击城门的黑甲军死死的握住盾牌把盾牌当成雨伞挡住砸下来的木桶、瓦罐。
米斯塔-白登看着从盾牌滴下的火油不屑道:“还来这招?对我黑甲军没用。”
米斯塔-白登也不是盲目自大,砸下来的火油大都被‘盾牌伞导向’两边,随着火把落下引燃火油,也就是盾牌上的火油在燃烧,盾牌下的黑甲军一点事没有。
朱棣砍翻几个从云梯车跳上城墙的敌兵,看到城门处的敌人还在继续撞击城门,回头看见姚广孝等人推着一大锅难闻的金汁上来。
“大和尚这里暂且交给你指挥,敌人马下就要破门!我下去城门去帮高煦。”
“殿下你且去,这里交给贫僧。”
“好!”朱棣应了一声提着刀就往城墙下跑。
见朱棣跑开,姚广孝对着推车的人大喊:“阿米你个豆腐!兄弟们倒金汁,让他们尝尝这些新鲜出锅的金汁。”
推着车的汉子对着他喊道:“大和尚,你好坏!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