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晖一挥手,那些保镖松开了压制着桑东的动作,桑东站了起来,目光一一扫过身后那些人,随后他理了理衣服离开了。
桑东一走,时晖忽然就变了脸色,他愤怒地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扫在地上:“徐宏图这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为首的保镖一挥手,剩下那些保镖都出去了,他走到时晖跟前:“老板,徐宏图那边有几波警察看着,咱们……”
“让媚狐去。”时晖说:“徐宏图要是死不了,还给警方透露了什么线索的话,就让媚狐滚回去,这辈子都别想出来混了。”
“我们的人说徐宏图手上有个账本,徐宏图把账本放在银行保险柜了,但现在警方的人已经控制了保险柜和徐宏图的人。”
“账本,什么账本?”时晖问。
“应该是张国源收藏的一个账本。”对方说。
“那无所谓,我不在意。”时晖坐在了沙发上。
但紧接着保镖就说:“听说仇兴国也在找这个账本,账本上应该有他这些年行贿受贿,以及杀人的证据。”
听到仇兴国的名字,时晖脸色一变:“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我要得到那个账本。”
保镖脸色为难:“老板,警方非常看重这个账本,我们根本没有机会。”
“我不管。”时晖脸上带笑,声音平静:“拿不到账本你们就去死,我说真的。”
保镖脸色一沉,很快弯腰说:“我们马上去。”
“明天。”时晖又说,“明天早上我看不到账本,你们的死期也就到了。”
那保镖脸上顿时渗出一层汗来,一时间只来得及说个是就急匆匆地离开了房间。
房子里的人都撤了出去,时晖短暂的沉默了几秒,很快他又站了起来,脸上全是烦躁和恼怒,他就像是难以控制自己一样,疯狂抓挠着自己的胳膊和脖子,并且随着时间的流淌,他这种难以自控的烦躁和焦虑更加严重。
他的西装和衬衫都脱了,肩膀和胳膊被挠出血痕,依旧无法压制自己,时晖低声怒骂了两声,他转身上楼,进了走廊尽头的一间房。
那房子里黑漆漆的,就算开了灯也是昏暗的,房子里没有窗户,更让人觉得窒息。
时晖反锁了门,跌跌撞撞地去找机关,很快,一堵墙翻转开来,时晖立马跑了进去。
那堵墙后面的空间更加狭小,里面充斥着一股难闻的血腥味和腐臭味,时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找到针管给自己注射了药物。
但这还不够,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还有一道门,注射的药效还没有发挥作用,时晖不断撕挠着自己的身体,又打开了那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