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闹哪出?”夏惊秋不必问便知道,“绑架”的馊主意,一定是夏念禾想出来的。
二五闻声,立刻抬起了头。
许一旬三下两下啃完了香梨,两手举过头顶:“我可没参与,我就想见你来着,去了几次大理寺衙门,都被拦住了。这不没法子才去夏府寻你嘛,正巧遇见了夏娘子。”
夏惊秋隐约记得这tຊ个鹤拓人:“许一旬?”
“你骗我,你还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许一旬转身看着夏念禾道。
“小郎君,我可没骗你,啾啾自打回了府,便将之前的事忘得差不多了。别说你和娄先生了就连……”夏念禾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了。
“就连什么?”
“没什么。”夏念禾搓了搓鼻子,扯开话题,“人我给你找来了,有什么事你自己说。”夏念禾放下瓜子,起身道,“我去外头给你们望风。”
房门啪嗒一声合上,二人端坐在案几前。夏惊秋想到方才娄简在寅宾厅里的态度,打量起许一旬来:“是你和娄简设局把我引来的?”
“我还打算问你呢?你们把阿简藏到哪里去了?”许一旬嘟着嘴,抱胸道。
“你打听一个逆贼做什么?”夏惊秋言语凉薄,“难不成你是她的同党?”
“逆贼?同党?你可真是好大一张脸,容得下千山万水!竟能说出这种话来!”许一旬阴阳怪气。
“我有说错吗?你与她厮混在一起,不是同党是什么?”
“如此说来,她收留过你和金宝,几次三番救你于水火呢!要不是阿简……要不是阿简……”许一旬鼻子一酸,红了眼眶。
“哭哭哭,除了哭你还能干什么?”夏惊秋脱口而出。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狼心狗肺!”
夏惊秋没了耐心,他斟了一盏茶:“你来寻她究竟所谓何事?”
许一旬擦干眼泪:“你可知,阿简为了救你,伤了脏腑,已经时日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