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他又想到一个新问题:“我想不明白,他们绑你,应该是想阻止你查案,那为何不直接杀了你?”
沈青黛看着前方破旧的木屋:“大概,是因为穷吧。”
施净一个趔趄,富贵还能保命?
未到木屋,沈青黛便问道一股血腥气。
“不好,快去看看。”
赵令询他们嗅觉没有如此灵敏,但见她神色凝重,还是加快了步伐。
门被推开,三人进屋一看,血流了一地,那两个贼人已经死了。
两人皆被一剑刺穿心脏,凶手动作干净利落,现场并没留下任何痕迹。
施净略有些遗憾:“好不容易抓到两个活的,又死了。”
沈青黛走上前去,仔细观察了两具尸体,只见他们手上竟还有伤口,像是被人挑断了手筋。
“你们看这里,他们曾被人挑断手筋。凶手动作如此利落,为何要多此一举,非要挑断手筋这么残忍呢?”
无人应和。
施净低头,偷偷瞅了一眼赵令询。
赵令询淡声道:“他们手筋,是我挑断的。”
方才绑了他们后,离开之际,赵令询不知沈青生死,一怒之下,便斩断了他们的手筋。
沈青黛一愣,见赵令询半垂着头,面冷似冰。一转头,瞥见赵令询衣袍上似乎沾染了些许血迹。
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干笑两声:“他们这种人,挑断手筋就少做一些坏事,是吧?死都死了,是吧?”
赵令询点头,对着施净道:“走吧,把尸体拖出去!”
施净低头看了两具尸体,一身的血,又从地洞里钻过,浑身脏兮兮的。
他拧着眉头:“怎么又是我?”
沈青黛举着自己的胳膊:“难不成你让我拖?”
施净极不情愿地同赵令询一起,拖着两具尸体走出了木屋。
行至山洞前,沈青黛想起那两人曾说洞内有机关,便问:“洞内不是有机关,你们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