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黛微微一愣,堂堂肃王府世子,也吃过槐花这么朴实的东西。
“肃王府还做这些吃食呢?”
赵令询摇头,嘴角挂着笑意:“不是,是一个小姑娘,她教我吃的。”
沈青黛心中莫名一紧。
若是施净这样说,她绝对会打趣几句,可到了赵令询这里,她就是张不开口。
施净从后面猛地一拍,沈青黛一下跳了起来:“你吓我一跳,走路怎么没声音啊?”
施净笑笑:“怎么没声音,是你自己走神了。”
赵令询见人已到齐,便道:“进去吧!”
“哎呦,咱们的沈大司正来了。”张爷一见沈青黛便打趣道。
沈青黛听着这声司正,不觉挺起腰板:“哎,张爷,这些都是虚的。你知道,我根本不在乎这些。”
施净看着嘴都裂开的沈青,鄙夷一笑,走了进去。
三人刚进正厅,就见陆掌司坐在椅上,手里拿着一份顺天府的文牒。
见他们进来,陆掌司放下文牒:“你们来了。”
沈青黛同赵令询相互看了一眼,心知是又来了案子,牛山村计划要泡汤了。
陆掌司看了看三人:“本来上个案子刚结,想让你们歇歇,可不凑巧,这又来了个新案子。”
赵令询问道:“死的是什么人?可是什么大案?”
陆掌司将文牒递了过去:“案子说大也不大,就是牛山村一个姓卢的郎中被烧死了。”
牛山村,姓卢的郎中。
沈青黛眉头微蹙,不自觉望向赵令询。只见赵令询脸上浮过一丝震惊,接过文牒的手微不可查地抖了抖。
施净还不知卢郎中与赵令询的关系,轻飘飘道:“一个寻常郎中,这不是什么大案吧?”
陆掌司脸色沉了沉:“一个郎中死了,本不是什么大案,可是烧死卢郎中的,是牛山村全村的村民。”
全村的村民,烧死了一个郎中。
这个郎中,究竟做了什么,惹得全村联合起来烧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