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洛尘听后眉头紧蹙,肉眼可见的担心起来,白思音为他穿好寝衣,这才继续道:“臣妾不知三郎跟宁妹妹发生了什么事,可宁妹妹对您的心臣妾都看在眼里。她为了不扰您烦心,宁愿避宠从不惹事。她那时为了腹中的皇十一子,即使生病也滴药未进,一路走来宁妹妹对您的心有目共睹,日月可鉴。如今她独自在清宁宫守着和您的十一皇子闭门不出安分守己的过日子,您还为了陈良娣,故意加以冷落。宁妹妹得多伤心啊!”
“她自找的!前前后后朕多次去清宁宫探望,她不是冷淡疏远,要不就避而不见。自从诞育皇十一子后,性格越发古怪起来。谁知道她心里现在到底还有没有朕!无需多说晾一晾她也好,让彼此都想一想。”慕洛尘虽这么说内心已经有了一丝丝心疼,说罢犀利的眼眸看了眼旁边的林相然。
林相然知其意思知道二人将要安寝,后退两步放下幔帐退了下去。蕊心见白思音使的一个眼神,也带领其他婢女缓缓退了出去。
见屋内只剩二人,白思音轻挪几步双手环住他的腰身,头靠在他的胸膛柔声细语道:“三郎,我们安寝吧!”
慕洛尘眼眸瞬间充满爱意,勾唇一笑手指轻抬她那下额,见到烛光下那有些娇羞脸庞的白思音,不禁低头凑前轻捻那丹唇。
片刻抬起头,白思音柔情似水的目光望着眼前自己深爱着的男人,伏在他的耳畔柔声细语道:“三郎,臣妾想在怀有一名嫡子好以后陪伴佑儿左右。”
慕洛尘嘴角上扬坏笑起来,手轻抚她的肩膀轻轻扯下那薄薄蝉纱外衫,深情的吻落她那在白皙的颈部一点点捻吻起来,二人情不自禁处倒在床榻之上。
漆黑的夜,凉风四起如一把尖刀无情的吹着。林相然趁着点点烛火走到辇道的一处无人废弃的阁楼门前。累了一天总算有独处放松的时间令自己喘口气,便随意的走了过去坐在了阁楼的阶梯上。
林相然双手托腮回想一些事情,目光看着远处神情呆滞。她心中挂念着沈懿欢的安危,也担心他有没有吃饱穿暖在军营过得如何。想的出神竟然未发觉天空星星点点已然下起了蒙蒙细雨,当抬头那一刻一把油纸伞在已经在头上,目光微转她看到了原来是静王爷,慌忙起身给他行礼。
静王路过此处回自己住所休息,早早就看到林相然独自一人坐在此处发呆,细想不便上前打扰准备离开之时怕雨水淋湿她,情不自禁的走了过来。
“你独自一人坐在这里想些什么?竟然下雨都未感知。”静王抿嘴淡笑,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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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刚从建章宫下夜回来,有些疲惫就在此坐坐。没想到想事情想的出神,竟然下雨了也未留心。”伞下的两人让林相然感觉第一次离静王如此近,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刻意保持距离。
二人走到了游廊之处,静王收起伞平静的语气诉道:“我还记得小时候沈懿欢体弱时常生病,皇兄就格外紧张,忙完公务就去陪他一守就是一夜。这次他在前线,皇兄定是派了暗卫进行了保护,再加上他的功夫我信得过。你也无需为他担心!”
林相然停下脚步扭过头,舒展眉宇淡然一笑:“多谢王爷宽慰!明知道是这样还是情不自禁的担心起来。”
“我记得沈懿欢曾经说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