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厅里的人本来就寥寥无几,灯光柔和地洒在赌桌上,衬出几分冷清。
衬衫男这一走,原本就稀疏的人群显得更加零落。
其他人带着疑惑的目光紧紧盯着我,眼神里满是好奇,似乎在琢磨我到底是什么来头,又为何会提出那般疯狂的赌约。
人群中,有几个年轻人交头接耳,脸上写满了兴奋与不解,仿佛在讨论一场精彩的闹剧。
还有些人皱着眉头,神色担忧,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麻烦而不安。
但也有一些人,像是害怕惹上麻烦,又或许觉得这场闹剧已经落幕,便紧随其后,跟着衬衫男匆匆离开了贵宾厅。
他们的脚步急促,生怕被这场风波牵连,转眼间,原本就空荡的贵宾厅更添了几分幽清。
随着这些人的离开,原本热闹的交谈声渐渐消散,只剩下偶尔传来的轻微脚步声。
荷官站在赌桌后,一直默默观察着这一切。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见状不妙,他小心翼翼地整理了一下领口,脸上挤出一丝礼貌却又尴尬的笑容,看着我说道:
“先生,我们这里可能不太适合您继续逗留了,请您走吧!”
他的语气尽量保持平稳,但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在这略显空旷的贵宾厅里,他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在宣告这场意外的终结 。
我仿若一尊雕像,对荷官的逐客令视若无睹,稳稳地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
然后伸手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动作不紧不慢,抽出一根烟,叼在嘴边。
随后拿起打火机,“啪”的一声,火苗蹿起,那闪烁的火光映照着我漠然的脸庞。
我深吸一口,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烟雾在眼前缭绕,模糊了周围人的面容,我这才缓缓说道:
“这里是赌场,而我也是来赌钱的,这不就够了吗?”
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