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对决之后,鬼咒大师与方傲魂被战天狼击伤,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趁着幻影魔功的掩护遁地逃走。此刻,他们犹如丧家之犬,往日的威风早已消散殆尽,只剩下满心的惶恐与对未来的迷茫。
鬼咒大师捂着胸口那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面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他深知,此次与战天狼的交手,已然让他们陷入了绝境。曾经,他以为凭借自己的暗影魔典和邪灵咒术,再加上方傲魂的协助,即便不能轻易战胜战天狼,至少也能与之周旋,可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如今的战天狼,不仅得到了魔龙之心的认主,还习得了九魂天魔功,实力已然远超他们想象,那碾压式的攻击,至今仍让他心有余悸。
方傲魂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脚步虚浮,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中那原本视为珍宝的长剑,此刻也因无力握住而被他随意地挂在腰间。他心中满是懊悔,懊悔当初不该与战天狼结下如此深的仇怨,更懊悔在面对战天狼时,自己心存的那一丝愧疚竟成了致命的弱点,让他们在战斗中处处被动。
两人在一处隐蔽的山洞中暂作歇息,山洞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就如同他们此刻灰暗的心境。沉默良久,鬼咒大师率先打破了这份死寂:“方兄,今日之战,你我已见识到了战天狼的厉害。看他那架势,对我俩是不死不休的狙杀啊,若继续这样下去,我们必死无疑。”他的声音沙哑而无力,却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奈。
方傲魂微微抬起头,眼中满是疲惫与绝望,轻轻叹了口气道:“是啊,鬼咒兄,战天狼如今已今非昔比,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可如今这江湖之大,却仿佛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了。”
鬼咒大师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缓缓说道:“方兄,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当务之急,是得找一个有实力的组织投靠,只有这样,或许才能保住性命。”
方傲魂听闻此言,心中一动,沉思片刻后道:“鬼咒兄所言极是,可这江湖中,有哪个组织愿意收留我们这两个被战天狼盯上的人呢?毕竟,谁也不想因为我们而得罪如今如日中天的战天狼啊。”
鬼咒大师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突然眼中一亮:“方兄,我倒是想到一个去处,那便是西门死亡所掌管的死亡之门。”
方傲魂听闻“死亡之门”四个字,不禁微微一怔,面露迟疑之色:“死亡之门?那可是个极为神秘且狠辣的组织啊,西门死亡更是个心狠手辣之人,我们真的要去投靠他们吗?”
鬼咒大师苦笑一声道:“方兄,如今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死亡之门虽然名声不佳,但实力却不容小觑。西门死亡此人,向来唯利是图,只要我们能拿出让他心动的利益,想必他会不计前嫌收留我们的。”
方傲魂沉默了一会儿,缓缓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只是不知我们能拿什么去与他做利益交换呢?”
鬼咒大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压低声音道:“方兄,你我虽在与战天狼的争斗中落败,但我们在江湖中多年,手中或多或少还是掌握着一些秘密和资源的。比如,我知晓几处隐藏的宝藏地点,这些宝藏若是能献给西门死亡,想必能让他心动。再者,你我对江湖各门派的情况也颇为了解,这些情报对于死亡之门来说,也是极具价值的。”
方傲魂听闻此言,心中稍安,点了点头道:“鬼咒兄所言有理,只是这西门死亡为人多疑,我们若是贸然前去,他未必会相信我们。”
鬼咒大师微微点头,道:“方兄放心,此事我自有计较。我们先在此处养伤,待伤势稍好一些,便精心准备一番,再去拜见西门死亡。务必要让他看到我们的诚意和能为他带来的利益。”
数日后,鬼咒大师与方傲魂伤势略有好转,便整理了一番行装,朝着死亡之门的所在方向赶去。一路上,两人皆是心事重重,既担心西门死亡不接纳他们,又害怕途中会再次遭遇战天狼的追杀。
终于,他们来到了死亡之门的总舵所在地。那是一座阴森的古堡,四周弥漫着浓浓的雾气,给人一种神秘而又压抑的感觉。古堡的大门紧闭着,门口站着两名身着黑色劲装、手持长刀的守卫,眼神冷峻,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气。
鬼咒大师深吸一口气,上前几步,对着守卫抱拳道:“劳烦二位通传一声,就说鬼咒大师与方傲魂求见西门门主,有要事相商。”
守卫上下打量了他们二人一番,见他们神色疲惫且带着些许狼狈,不禁面露轻蔑之色,但还是转身进古堡通传去了。
不多时,守卫出来冷冷道:“门主有令,让你们进去,但若有什么不轨企图,休怪刀剑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