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听兵戈无声,看两雄争斗梅花(2 / 2)

江岳派 佛曰非佛 3978 字 1个月前

次日清晨,陈仇峰叫醒了姜晓峰,晓峰嘱咐刘伯留在门派,陈师兄和师姐很早就出门去往东宗,而大师兄也叫上晓峰准备去北宗。和他们同行的还有那个跛脚的黄伯。

大师兄拉过一辆驴车,让黄伯坐了上去,然后拉着驴车和姜晓峰并肩而行。

一路上,大师兄和姜晓峰讲解昨日挑战者的各路武学,说,“最初太岳道人因为一本太岳经内功大成,于是开宗立派,但是太岳经却没有任何招式,自己内力大成与人对敌尚可,但是徒弟们就不行,必须有所招式方能在内功大成之前尚有一战之力,很多人便放弃了门派,但是其中有个叫江先的弟子也是绝顶聪明,融合各路拳脚,创立百家拳术,成为立派根本,太岳道人和江先两人便以江岳为名,重起炉渣,发展至今已历十余代。这江先有一子叫江云鹤,另有一弟子名叫黄焕,论武艺是黄焕更高,但是掌门最后落到江云鹤手里,黄焕不服,自己广招门徒,并认为自己是江岳正宗,得到师父真传,这就是现在东宗。再后来江云鹤这边后人里出了个绝顶高手刘青山,当时正值蒙古人入侵中原,为了统一战线,分出去的黄焕一派又重新归于江岳派,共同抵抗元兵,可是好景不长,终究是鞑子占领中土,刘青山血战而死,并没来得及立接班人,他的两名弟子因为对刘青山武功理解不同又分出南北两宗,南宗重内力修行,北宗重招式轻功,加上最早分出去的东宗,江岳派总共分为三脉,已有百余年历史了,北宗已经沉寂多年,直到曾乘风、刘乘鹤两位师叔出现,才算得上有起色之事,只可惜他二人都英年早逝,留下的两位弟子便是曾岳峰和章笑峰两位师弟,说起来,比我们南宗人丁更为单薄,所以三脉会武,反而北宗比我们更迫切。”

边说边走,两人一车已经来到城北一处破败院子,看得起这里曾经应该是高门大宅,但如今藤蔓满壁,甚是凄凉。咯吱一声,罗江峰推门而入,道:“曾师弟,愚兄来探讨这三脉会武之事。”

“定于何日?”房内传来一声尖锐的声音,想来这就是那僵尸般的曾师兄发出。

“越早越好。”

“你想当掌门?”

“自是用武学说话。”

“三脉的规矩,对我不利,梅花桩比试,谁胜,谁当掌门!”话音未毕,只见一青衫人影已立于房前。

罗江峰看了一眼那青衫人,又仔细打量着房前那梅花桩,这正是北宗用于从小习武的地方,淡淡地说:“便如你愿,就在这梅花桩上比试。我若胜出,你得助我。”

青衫人嘴角抽动,说道:“你有把握?”

罗江峰抬头望向高了自己一个头的曾岳峰说道:“若是你胜,当掌门亦无不可,只要不是师叔当上掌门就行。”

曾岳峰点了点头,大袖一挥,已然站立在梅花桩上,道一声请,动作之快,姜晓峰眼都没眨都看不清楚。

待姜晓峰一回头,只见大师兄飘然而跃,也上了这梅花桩。两人相对而立,未曾出手却感觉犹如千军万马来袭。

话说,那大师兄领着小师弟两人回到了大堂,两人的眼角都有些许红润,陈、汪二人赶忙迎出来,问道:“大师兄,师父现在情况如何?”

罗江峰望了望师妹又看了看师弟,说道:“师父他老人家受了重伤,现在在姜师弟府上养伤,无法回来,师父受伤原因不明,怕又有仇家寻仇,所以此事不可张扬。”

两人一听师父尚在,顿时松了口气,汪海峰着急问道:“那爹爹受伤严重回不了家,我们去看总行。”

罗江峰点了点头道:“没错,我们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便要去接师父回来,不过当务之急是,师父托姜师弟传来讯息,为以防万一,先得举行三脉会武。事不宜迟,明日小师妹你和陈师弟去东宗,我带着姜师弟去北宗,三脉会武,越早越好!”

汪海峰望着大师兄扑哧一笑,说道:“怎么,着急当掌门人了?”说完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姜晓峰可是目睹过曾岳峰神迹,那轻功简直出神入化,担心的问:“大师兄对上曾师兄,能有几成把握?”

罗江峰回头看了看这个小师弟,说道:“你见过曾师弟的功夫了?你可能看清楚他的招式?”

姜晓峰摇了摇头,“别说招式了,我连他身形都只能看清个大概。”

罗江峰点了点头,并不言语,这时一向较为沉默的陈仇峰反而接过话茬,说道:“你能看清楚曾师兄的身形就已经入门了,我习武比你久,可是要完全看清他的招式也是不易,曾师兄修的是一门奇特的功夫,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字,实战或许很厉害,但是三脉会武,还是大师兄更占优势。”

罗江峰扫了一眼,说道:“如果三脉会武,遇到曾师弟,胡师弟和吴师弟,你们切莫出场比试。另外章笑峰章师弟也要小心,刘师叔就这么一个宝贝徒弟,章师弟素来和气,不轻易表露,如果遇上,切莫轻敌。”然后目光落在姜晓峰身上,“姜师弟,历来三脉会武不缺生死相搏之举,因为师出同门大家对彼此的功力也知晓一二,但是他们不了解你,必然全力出击,所以,尽可能不要上台比试。”姜晓峰点了点头,大师兄继续道:“今天就各自回去休息罢。记住明日你们去东宗办事即可!”陈仇峰指了指门外,示意外头还有许多来比武的,罗江峰呵呵一笑,往门外走去。姜晓峰见到有比武可看,立马第一个跟上,回头却见汪陈二人似是见怪不怪,都没起身。陈仇峰用下巴望外指了指,意思叫姜晓峰跟过去看看,姜晓峰点了点头,便跟随大师兄来到了篱笆院子外边。

只见罗江峰走出院门,冲大抱了一拳,说道:“在下江岳派罗江峰,哪位想先赐教?”

这时,一柄长剑袭来,只见罗江峰左耳微动,伸出左手冲着那长剑抓了过去,只一瞬,就见使长剑那人被抓住手腕,长剑从罗江峰面前半寸划过,但闻罗江峰说道:“出剑时机不错,但是剑招繁杂,不利落。”说完,右掌拍出,把来人逼退三步,那使长剑之人握剑拱手道:“多谢手下留情。”罗江峰却头也不回说道:“下一个。”又是一杠长枪袭来,这回换成左耳微动,又是同样的手段只是左右手互换,“时机不对,力道还是不错,如果时机已然不对,应该更直一些。”

姜晓峰仔细观察着大师兄的招式,大多都是极其普通的擒拿手和师父教过的百家拳,这些自己都会,可就是每每大师兄出招都能一招制敌,自己使用的时候却多不得要领。篱笆门外的人逐渐减少,直到全部散去,也无人能接住大师兄第二招。

这时候,罗江峰拍了拍手,两手一摊对姜晓峰说道:“打完了,回去休息吧。”

陈仇峰给姜晓峰安排了一间住所,虽然不大,却也什么都不缺,傍晚时分,刘伯找到这里,把大件小件的行李搬房间,足足雇了十辆板车,堆满了大半个房间。有许多是小师姐他们没见过的玩意,可把一旁的小师姐给羡慕坏了,姜晓峰抓起一把首饰放到师姐手里,汪海峰欢天喜地的跑回房间。

次日清晨,陈仇峰叫醒了姜晓峰,晓峰嘱咐刘伯留在门派,陈师兄和师姐很早就出门去往东宗,而大师兄也叫上晓峰准备去北宗。和他们同行的还有那个跛脚的黄伯。

大师兄拉过一辆驴车,让黄伯坐了上去,然后拉着驴车和姜晓峰并肩而行。

一路上,大师兄和姜晓峰讲解昨日挑战者的各路武学,说,“最初太岳道人因为一本太岳经内功大成,于是开宗立派,但是太岳经却没有任何招式,自己内力大成与人对敌尚可,但是徒弟们就不行,必须有所招式方能在内功大成之前尚有一战之力,很多人便放弃了门派,但是其中有个叫江先的弟子也是绝顶聪明,融合各路拳脚,创立百家拳术,成为立派根本,太岳道人和江先两人便以江岳为名,重起炉渣,发展至今已历十余代。这江先有一子叫江云鹤,另有一弟子名叫黄焕,论武艺是黄焕更高,但是掌门最后落到江云鹤手里,黄焕不服,自己广招门徒,并认为自己是江岳正宗,得到师父真传,这就是现在东宗。再后来江云鹤这边后人里出了个绝顶高手刘青山,当时正值蒙古人入侵中原,为了统一战线,分出去的黄焕一派又重新归于江岳派,共同抵抗元兵,可是好景不长,终究是鞑子占领中土,刘青山血战而死,并没来得及立接班人,他的两名弟子因为对刘青山武功理解不同又分出南北两宗,南宗重内力修行,北宗重招式轻功,加上最早分出去的东宗,江岳派总共分为三脉,已有百余年历史了,北宗已经沉寂多年,直到曾乘风、刘乘鹤两位师叔出现,才算得上有起色之事,只可惜他二人都英年早逝,留下的两位弟子便是曾岳峰和章笑峰两位师弟,说起来,比我们南宗人丁更为单薄,所以三脉会武,反而北宗比我们更迫切。”

边说边走,两人一车已经来到城北一处破败院子,看得起这里曾经应该是高门大宅,但如今藤蔓满壁,甚是凄凉。咯吱一声,罗江峰推门而入,道:“曾师弟,愚兄来探讨这三脉会武之事。”

“定于何日?”房内传来一声尖锐的声音,想来这就是那僵尸般的曾师兄发出。

“越早越好。”

“你想当掌门?”

“自是用武学说话。”

“三脉的规矩,对我不利,梅花桩比试,谁胜,谁当掌门!”话音未毕,只见一青衫人影已立于房前。

罗江峰看了一眼那青衫人,又仔细打量着房前那梅花桩,这正是北宗用于从小习武的地方,淡淡地说:“便如你愿,就在这梅花桩上比试。我若胜出,你得助我。”

青衫人嘴角抽动,说道:“你有把握?”

罗江峰抬头望向高了自己一个头的曾岳峰说道:“若是你胜,当掌门亦无不可,只要不是师叔当上掌门就行。”

曾岳峰点了点头,大袖一挥,已然站立在梅花桩上,道一声请,动作之快,姜晓峰眼都没眨都看不清楚。

待姜晓峰一回头,只见大师兄飘然而跃,也上了这梅花桩。两人相对而立,未曾出手却感觉犹如千军万马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