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是我,只能使出千斤坠,震碎马车,但是如此一来,手中女子必然被处于下方的王师叔夺走!”罗江峰比划着道。
田乘雾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所以为什么你是大侠,他是大魔头呢,他的招式你决计想不出!”
吴震峰在一旁也听得入神,问道:“还有解法?”
田乘雾没理他们二人,继续说道:“只见他把手里的那女子当作武器往左一挡,正好对上了大师兄的烟杆。”
吴震峰道:“想是这女子也身负绝技,三打二,就更不好对付了。”
“狗屁!”田乘雾道,“那女子的脑袋瓜让大师兄打得四分五裂,那公子借力一滑,又让封乘龙一剑刺入那女子胸膛,溅了一身血。就在这时,他一脚踹在封乘龙胸口,踹飞老远,接着准备使一招千斤坠攻击下面的王师弟。大师兄一看急了,知道这一脚下去王师弟非死即伤,赶紧拖开王师弟,谁知道这一招乃是虚招,那胖公子因为左手的女子已死,左手空了出来正好抓住大师兄的衣襟,右脚一踹把王师弟也踹到了我身边。当时王师弟满身是血,也不知是那女子的,还是他已经受伤了,他挣扎了几下才勉强站起。这时,我看到封乘龙两眼冒着血丝,持剑逼向那胖公子,但见那人两脚一点地,抓着大师兄飞上了旁边的一棵树。正在此时,我们听得远处传来:‘福威’‘福威’的吆喝声,那公子已经树叶作为暗器,向封乘龙射去,封乘龙只得向后闪开,那公子死死掐住了大师兄的脖子。我当时也很着急,当时脚上吃痛,始终站不起来,王师弟看了我一眼,一瘸一拐的走过去,也准备去救大师兄。以四敌一,我们便是已经败了。”说到这里,田乘雾狠狠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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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乘雾思考了片刻,继续说道:“当时无论封乘龙和王师弟如何攻击,始终也攻不上那棵树,那妇人倒是识趣,跑来和那公子道:‘是富远镖局的镖车。’
那公子道:‘押镖的谁?’
妇人道:‘属下不知。’
‘废物,没用的东西,你去收拾下面那个吧。’然后对着那武夫道:‘你去打探!’武夫应声而去。
那妇人拿起软鞭直攻向封乘龙,本来我们就已经在劣势了,这时这妇人再加入战局,我当时心道我们可能都要栽在这里了。
那胖公子不慌不忙的折磨着树上的大师兄,我和王师弟在树下一点办法都没,王师弟看起来伤势比我还重,但是也拼命想去救大师兄,每当他准备爬树,那公子便以树叶作飞刀向他射去,左手便会松那么一小会,能听见大师兄的呜咽。当他一停下,大师兄便没有了声音,也不知是死是活。如此反复多次,王师弟已经满身是伤,他看向我,说道:‘田师兄,求你救救大师兄!’说完便倒地不起,我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兴许是几位师兄弟都已经不行了,终于拼命挣扎着站起,准备去爬那树,不出所料,一支树叶飞刀刮破了我的肩膀。我一吃痛,又坐在了树下,也许就是那一下,我看见大师兄已经满面通红,我知道他是在强行运转大周天决,突然听到惊雷般的一声怒吼:‘雷兄,救我师弟!’我知道是大师兄拼死的求救。显然树上的公子也被这声吼叫惊了一下,怒道:‘好死不活的家伙,给你吃点苦头!’说罢从怀里摸了一粒药丸,强行打入大师兄嘴里,大师兄估计是那一声用尽了最后的气力,便瘫软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我看见一道闪电般的影子从远处飞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有人有如此了得的轻功。”说到这里望了一眼曾岳峰,继续道:“随着那影子落下,是个年过花甲的老者,生得特别强壮,手里一把明晃晃的大刀,那人见到受伤的大师兄,又打量了一下树上的公子哥,开口道:‘小老儿雷振,这位柳大侠曾与小老儿有过交情,望公子看到我的面子上,能否放过他们。’
那公子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口中道:‘有趣,有趣,惊雷刀雷总镖头也来了,越来越有趣了,不过,雷总镖头,你说我要给你了这个面子,你能给我什么了?’
江湖上,给个面子本来就是场面话,这公子如此一问,雷振突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听那公子说道:‘不如,用你的命换他的命吧。’说完,顺手一抛,柳师兄重重的砸在王师弟和我的身上。我当时忍住疼痛,把大师兄扶好坐在我一旁,转身看向那雷振和那公子已经缠斗在一起了。
你说这公子已经如此厉害,你们猜猜,最后是谁赢了?”
田乘雾说到这里,看了看罗江峰,又看了看曾岳峰。两人均摇了摇头。
“最后若不是雷老镖师关心我大师兄伤势,那公子可能就命丧在那了,江湖中或许就少了一个大魔头。”
罗江峰问道:“你说那公子是魔教教主?”
田乘雾点了点头道:“不然还能是谁?”
正在此时,章笑峰拉着欧阳帆跑了进来,边跑边喊:“外面乱了,你们快出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