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大敞坪并不在少林寺附近,姜晓峰也十分着急,对汪海峰道:“这下如何是好?我们现在是去大敞坪找师兄,还是先回长沙啊?”
汪海峰也一时没了主意,要知道她本身从来没有外出走过这么远,要不是眼前这个不知所措的师弟拍胸脯保证,本来还好好的在那篱笆院子里待着,如今听闻已经来不及赶到大敞坪,也一时没了主意,只得喃喃道:“这可怎么办啊?”
还是那老僧瞧见两人窘境,猜到二人可能是自行出来寻找师兄师姐,便说道:“现下你们还有两条路可以选择!”
姜晓峰听到老和尚说话,知道大师的判断必然不错,当即问道:“请大师解惑。”
老僧摸了摸那洁白如雪的胡须,道:“第一条路是你们仍然去那大敞坪,春秋笔武评是武林盛事,嘉宾众多,如果罗施主现在到了那大敞坪,应该不会马上就走,一一拜会的人自然不在少数,所以你们快马加鞭还来得及。另外一条路,你们可以尝试去汉阳府找你们三师兄,先前罗施主曾言,他三师弟在汉阳府养伤,应该此刻还在那。”
姜晓峰合十谢道:“多谢大师指点,我们现在就出发前往大敞坪,如果师兄已经离去,我们再追去汉阳府找吴师兄。”
老僧合十不语,转身走入山门。
姜晓峰问好去大敞坪的路,带着师姐就匆匆赶往大敞坪。大敞坪靠近淮河,从嵩山要南下,反而离那汉阳府不远,进入中原之后,虽然市井更为繁华,官道也更为宽敞,也不似之前一路经常半个人影都见不到,时常能碰到马车和行人,本来姜晓峰是极好热闹之人,之前一路偏远山路甚是无趣,但是现在虽然繁华了起来,但是无奈知道如果再不赶路去大敞坪,这大师兄就真找不到了,想起大师兄事情已办完,应该也不会着急往回赶。
姜晓峰和师姐赶了半日路程,嫌马车太慢,便在许州寻了两匹快马,改骑马南行,汪海峰不善骑马,是故骑马南下也无法做到快马加鞭,仅比那马车略快,一日下来,离那大敞坪还有些距离,入夜以后两人又担心走错道,汪海峰又怕黑,只得找了个寺庙投宿,次日清晨便吃过斋饭继续赶路,终于在临近黄昏时分赶到了大敞坪。
姜晓峰现象中这大敞坪应该是热闹非凡,各路武林豪杰络绎不绝,相互寒暄,也偶尔比试切磋,交流武学,谁知到了这大敞坪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冷冷清清的街道,每家每户都关门门窗,一阵阵微风吹过,还带着些许血腥气息。
汪海峰不禁害怕,不敢独自骑马,姜晓峰无奈只得寻找一处拴住两匹马,下马步行,好在四处都门户紧闭,就连酒楼饭铺也没有开门。
姜晓峰不解问道:“师姐,你之前来过这吗?这里一直这般冷清吗?”
汪海峰摇了摇头,似乎也很害怕,说道:“这里好吓人啊,可是以前欧阳哥哥每次说起这武评就非常兴奋,说这可热闹啦,武评是十年一次,上次欧阳哥哥过来也不过是个孩童,是他师父带着他来的,爹爹带着大师兄也来过,我缠着问师兄,师兄只说这里甚是热闹,可是,他们为什么骗我啊?”
姜晓峰刚准备安慰师姐,就察觉到这里有些不对劲。对师姐道:“可能,原本这里就是很繁华了,只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能就在武评开始之后不久。”
汪海峰瞪大眼睛问道:“师弟为何如此说?武评不应该就在昨日吗?”
姜晓峰指着前面几栋屋子说道:“师姐,你看,这屋子像是刚修建不久,很可能就是近几日才完工,你看,这漆还没有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