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晓峰接着问道:“苏兄,你方才说你要去参加比武,是什么比武?”
苏哲还没回答,那一直盯着酒壶看的观松人先回答:“端木家的?”
苏哲看了看那观松人,问道:“正是,还没请教阁下,是你师兄?”说完看向姜晓峰,姜晓峰摇了摇头。
观松人说道:“我是衡山观松人!”
苏哲摇了摇头,显然是没听说过此人,说道:“可是姓关?”
那人望着苏哲说道:“为何你们都以为我姓关呢?我叫邹止渊,是衡山观松人。”
姜晓峰张大嘴巴,半天做不得声,说道:“你... ...就是邹止渊?”
邹止渊看了看姜晓峰,问道:“你听你大师兄提过我?那我方才说我是衡山观松人,你还一直叫我关兄?”
姜晓峰道:“你也没否认啊!我就以为你姓关。”说完尴尬一笑。
邹止渊点了点头,也没去争辩,继续看着那酒壶,姜晓峰不解道:“邹兄,你怎么老盯着这酒壶看,这酒壶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邹止渊也没回头,盯着那酒壶继续说道:“这酒壶,有剑气!”
姜晓峰心道:这酒壶能什么剑气,怪不得欧阳帆管这人叫傻子,之前听欧阳帆描述此人的分析,我还疑惑,明明条理清晰,还能观察仔细,为何这欧阳还管他叫傻子,今天看着他盯着这就酒壶,便能猜出这外号的由来了。想起这欧阳帆,就记得这邹止渊是先行一步来江南查明春秋笔的情况,不知道他现在查出什么结果没。
想到这里,姜晓峰问道:“不知道邹兄可有查到什么端倪?”
邹止渊终于眼神离开了那酒壶,望着姜晓峰问道:“什么端倪?”
姜晓峰继续道:“就是大敞坪那件事,你查到我师兄下落了吗?”
邹止渊呆呆地道:“你也是为此事而来吗?说来奇怪,我昨日晚间刚来此处,为何你来得如此快?”
姜晓峰这才想到,之前一直以为这位邹先生会比自己先到许久,想想自己是坐那排教大船顺江而下,这邹止渊多半是乘小船,所以我才后发而先至,这邹止渊刚到松江也在情理之中。便开口问道:“为何邹兄会在松江府,而不去那杭州府呢?”
邹止渊指了指苏哲道:“便是听说那端木家有场比武,想来看看,江南武林三大世家关系盘根错节,既然这里有比武,当然是先去瞧瞧。”
苏哲听到此处,立即警惕起来,问道:“你也是去参加比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