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杰则以灵动的身法避开攻击,同时伺机发动反击。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难分胜负。
观战的刘伯豪和文典紧张地注视着这场对决,心中为罗江峰捏了一把汗。
不同于上次,短剑和折扇都属于以短打长,而这次,轮到罗江峰以长打短了,他按照剑经里的招式,完全借势出力,肖天杰猛刺,则罗江峰以柔力应对,肖天杰一但回撤步,罗江峰则乘势上前,丝毫不让。
两人你来我往,直战至黄昏,仍旧难分胜负。
刘伯豪看了看天色,说道:“已经斗了这么久了吗?罗大侠丝毫不露败象,恐怕这次真能胜出!”
姜晓峰也看得认真,大师兄那棍法,不但运用了《剑经》的招式,还融入自己怪拳的一些技巧,肖天杰每次都频于应对,若不是经验丰富,恐怕已经不是大师兄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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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典看得眼睛都不眨,嘴里喃喃道:“世间竟然真有人能把肖剑神逼到如此境地?简直匪夷所思!”
刘伯豪看了看文典,问道:“是不是大开眼界了?”
文典喃喃道:“我就算打败了肖剑神,我又如何能战胜此人?这天下第一,终究是达不到!”说完,抱头痛哭。
姜晓峰看着文典哭得撕心裂肺,安慰道:“文大侠,为何一定要争这天下第一?”
文典好像并没听见姜晓峰所言,只是黯然失色,看着眼前的打斗。
突然,肖天杰卖了个破绽,罗江峰立刻挥棍而上。谁知这竟是肖天杰的陷阱,只见他侧身一闪,手中寒玉剑朝着罗江峰的腹部刺去。
罗江峰大惊,连忙向后跳开,但还是晚了一步,剑刃在他的衣服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肖天杰趁机发力,剑法如疾风骤雨般袭来,罗江峰只能苦苦支撑。
观战的众人都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就在这时,罗江峰大喊一声,整个人血红血红,手中铜棍猛地一挥,竟将肖天杰的剑荡开了。紧接着,他顺势一棍敲在了肖天杰的肩膀上。
肖天杰倒退几步,捂着肩膀,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
罗江峰喘息着,看着肖天杰,眼中闪过一丝敬佩。
“精彩!”刘伯豪大声喝彩道,“这场比试,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肖天杰微笑着收起寒玉剑,对罗江峰拱了拱手:“罗贤侄,你的棍法出神入化,肖某自愧不如。”
罗江峰谦逊地回礼道:“肖前辈谬赞了,晚辈只是侥幸而已。”随即,将那铜棍往雪里一插,只看见那雪地冒出阵阵白烟。
姜晓峰问道:“肖前辈,可愿将实情告之?”
肖天杰点了点头,把寒玉递给姜晓峰说道:“老夫从不食言,既然战胜了我,我便把当日情况告诉你们,姜贤侄,你也和我习剑月余,当时这把寒玉斩断了你的宝剑,今日老夫便把这把寒玉赠于你!”
姜晓峰摆了摆手说道:“晚辈何德何能,能继承前辈的宝剑,这把寒玉只有在前辈手里才不算辱没,而且就算要赠剑,也应该是送我师兄啊!”
肖天杰摇了摇头,说道:“老夫已经归隐山林,寒玉在我手里才算是辱没了它,我应该把它送给更需要它的人,你师兄的武功已经不需要借助外物,而我看你这几日进步迅速,若有寒玉相助,也是这把寒玉的荣幸啊!”
姜晓峰只得恭恭敬敬接过寒玉。
肖天杰对刘伯豪,文典道:“你们二人下山去吧,我有话要单独说与他们师兄弟!今后,也莫要再来打扰我,天下第一已经不是我了!”
目送刘伯豪和文典下山了,肖天杰缓缓叫上二人进屋,三人围着火盆坐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那火苗在盆里噼噼啪啪地作响。
肖天杰缓缓开口说起了陈年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