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随同老者进了屋,老道示意三人坐下,然后朝着罗江峰躬身下去,罗江峰赶紧扶起,说道:“师叔祖,你这是做什么?”
老道推开罗江峰,重新躬身道:“江岳派北宗弟子彭云奇拜见新任掌门人!”
罗江峰再次快步扶起,说道:“师叔祖,你是长辈,不必如此。”
彭云奇说道:“不,这是门派规矩,只要我一日活着,仍旧是江岳派的弟子,见到掌门行礼是江岳派弟子的本分。只是接下来我说的可能有关于本派的秘密,有情这位欧阳信士。”
欧阳帆点了点头,说道:“你们聊家务事,我懂,我看外面有些草药,挺名贵的,我先瞧瞧去!”
说完,甩着袖子就准备出门,却一把被罗江峰抓住了,只听罗江峰说道:“师叔祖,刚才和你切磋,发现你有伤在身,这位是我的一位朋友,精通医术,先让他给你看看。”
欧阳帆转过身来,说道:“是啊,是啊,要不先给你把把脉?”
彭云奇面对笑意说道:“欧阳信士上次赐药后,我已经好多了,这点伤不碍事了,我接下来确实有要事禀报掌门,按理来说,不应该有旁人,尤其是其他门派的弟子,掌门你看这...?”
罗江峰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是门派的秘密,那确实也不方便,但是姜师弟身为江岳派弟子,我想应该是没有多大关系。”
彭云奇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欧阳帆拱手道:“那我还是先去看看那些名贵草药。”
彭云奇说道:“你若喜欢,可以自取。”
欧阳帆听得可以采摘,也兴高采烈的跑出门去。只见彭云奇大袖一挥,一股凛冽的掌风扫过,大门缓缓便关上了。他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晚辈,停顿片刻,缓缓开口:“关于江岳派的故事,掌门你知道多少?”
罗江峰说道:“无非就是太岳道人、江先、黄焕以及刘青山之类的事迹听得比较多。”
彭云奇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说道:“看来有些事情,你并不知情啊,这是一百多年前的故事了,当时正值元末明初,有一位将军统一了现在的湖广,并出兵攻占江西,在江西的鄱阳湖和太祖皇帝大战一场。”
罗江峰讶异道:“你说的可是陈友谅?”
彭云奇回答:“是,也不是,是陈友谅的一员大将,名叫张定边。”
姜晓峰在一旁道:“啊,我知道此人,他是我们江岳派的吗?”
彭云奇摇了摇头,说道:“也不算是,但是当时我们江岳派和这位张将军关系非凡,因为张将军在抗元,而江岳派也一直在抗元,于是很多的先辈就加入了张定边将军的部队,也可以说张将军那支部队是由江岳派武学撑起来的军队,这支军队当时跟随陈友谅和张定边无敌于天下,直到潘阳湖那次战役,太祖军中也有武林高手,两队人马厮杀在一起,那一场战役可谓是惊心动魄。”
姜晓峰说道:“是啊,听说太祖险些丧命,还是开平王杀到才化险为夷的。”
彭云奇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要说的并不是那次战争,那场战斗毕竟是太祖皇帝赢了,之后张将军带领我们的先辈驻守武昌,后来武昌失落,张将军本想以身报国,可惜他有一事未了。”
罗江峰问道:“何事未了?”
彭云奇缓了缓,说道:“当时他怕太祖加害陈友谅的公子,是故留下了一笔财富,如果真要对陈公子不利,则准备利用这笔财富东山再起,拼个鱼死网破,若太祖能善待陈家后人,则这笔财富对于张将军来说就没有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