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严府。
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在严世藩门外响起,屋里严世藩正抱着几个美女在卧榻上。门外传来敲门声:“主上,急报!”
“进来!”严世藩整了整衣服,坐在卧榻正中,推开了两边的女子,一个黑衣蒙面人推开大门,迅速走了进来,对严世藩行了个礼,才慌慌张张说道:“大事不好!”
“不要着急,慢慢说!”严世藩似乎看到来人十分紧张,他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人整理了片刻思绪,说道:“主上,我们七绝教在东南几乎全军覆没。”
严世藩叹道:“傲慢和鄢懋卿这两个废物,我就知道他们轻敌了,你说说看,几乎是个什么意思?”
那人点了点头,说道:“根据线报,东边的几位朋友正在赶来京城的路上,但是七绝教除开嫉妒不知所踪,其他五使都死了,另外,胡人杰也在回来的路上。”
严世藩皱了皱眉头,说道:“傲慢也死了?怎么死的?我不是让嫉妒和胡人杰去拖住江岳二峰吗?”
那人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但是傲慢不是死于江岳二峰之手。”
严世藩看向窗外,缓缓站了起来,说道:“好吧,已经死了,这些就不重要了,对了,如果能问清楚是谁杀了傲慢也行,免得这些人又来坏我的好事。”
那人见严世藩没有生气,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那主上,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要不要加派人手在半路伏击江岳派。”
“蠢货!”严世藩厉声道,“一下死了五个七绝使,你还准备怎么截杀江岳派那伙人?”
那人哆哆嗦嗦地说道:“要不,让京城里那位和东边的朋友一起?”
严世藩瞪了那黑衣人一眼,说道:“你就只晓得杀,做事之前不动点脑筋,当初你找我献策说让新五郎和徐海旧部去伏击江岳派万无一失,我就知道要出篓子,这一万多条人命,够买你这个教训了吧。”
那人回道:“可那次袭营我们差点就成功了。”
“结果呢?”严世藩狠狠盯了那人一眼。
那人摸了摸脑袋,说道:“也不知道俞大猷怎么会料到我们要偷袭他们大本营的,还把罗江峰等人安排在我们主要进攻的西营,要不是他,我们早就...”
严世藩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行了,我也没说怪你,你现在去摸清楚去泰山的路线,看有没有哪里适合伏击。”
那人疑惑道:“伏击江岳派吗?”
严世藩叹道:“你满脑子只有那几个江湖武夫吗?你要如何成长起来啊?”
那黑衣人仍旧不明白,痴痴看着严世藩,严世藩语气稍微放缓,说道:“行了,你先按我说的去做!到时候你就知道对手是谁了,这次,若是不成功,我们的脑袋可就...”
黑衣人领命出了房门,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严世藩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他前脚踏出房门,就看到严世藩也走了出来,以为是严世藩还有话同他说,恭恭敬敬站在一旁,问道:“主上还有什么吩咐?”
严世藩打量他一下,说道:“没事了,你去办你的事吧!”
“那您出来,这是?”黑衣人问道。
严世藩整了整衣服,淡淡说道:“没办法,这次我只能亲自出马了!”
严世藩一个人摇摇晃晃走到了严府最大的卧室门口,一旁的丫鬟看到是严世藩连忙躬身行礼,严世藩摆了摆手,问道:“老爷在房里吗?”
有丫鬟答道:“老爷正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