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的耳朵抖了抖:“不过什么小东西?我才不是什么小东西!”
“好好好,记得保密。”
此时稚叶来到门外。
“那个!我是来送手绢的的请问歌尔王子在吗?”
“在我帮你去问问。”
“你帮我拿着传递给他不就好了吗?”
“王子的东西,一般人不给碰。”
“就像我们这些无名小卒更不可能。”
“那还请宽容去通报一声吧。”
“好的,稍等片刻。”
稚叶听着屋里传来的脚步声。
“王子。”
“深夜将至,有何事?”
“外面有个小姑娘要送手绢,属下怕手脏您拿比较好。”
歌尔此时缓缓地站起身来,他用力啄击着窗子,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他的手指穿过了窗子,留下了一个微小而明亮的洞。
可当他满怀欣喜之时,帐外却是稚叶一人。
他心中一片失落,仿佛被深深地掏空了一般。
他无助地打了个哈欠,一时间仿佛迷失了自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终于,他慵懒的声音从嘴里缓缓流淌出来:“告诉她,这手绢,我已经不再想要收回了。
“是,王子殿下我现在立刻去通报!”
“呃...等等。”
“王子还有什么吩咐?”
“除非让“她”亲自过来还。”
“不然本王子不收。”
“是!”
“不收?”
“是,这是王子的意思。”
稚叶睁大了双眼。
“不过这明明是你们王子的东西,怎么就不能还了?”
“很抱歉,我们王子就是这样子说的。”
“请回吧,除非让“她”来还。”
说完,门被关闭了。
稚叶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这叫什么事儿嘛!”
她转身准备离开,迎面撞上一堵肉墙。
“呀!”她捂住额头惊呼一声,连忙后退几步。
她看向挡路的人。
他的身形高大挺拔,仿佛一座高山矗立在人群中。他五官英俊深邃,宛如雕刻出来的艺术品,尤其是那一双漆黑的眼睛,犹如深邃的黑洞,吸引人的目光无法自拔。这双眼睛不仅深沉,还带着一丝锐利之意,仿佛能透视人心,看穿一切。整个人的气质透露出一股凌厉的感觉,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尽管他长相俊美,但身材却瘦削单薄,宛如一根修长的柳枝。与此同时,他的皮肤白皙细腻,毫无瑕疵,仿佛雪白的玉石一般。
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稚叶良看也没看她一眼,只是冷冷的落下一句“抱歉。”就匆匆离去。
“如此高冷?”
“二王子,这姑娘是新来的吧,就连你也不知道?”
“刚注视着她的装扮,不禁猜测她并非出身于尘封的贵族世家,而更像是东边驰名的马场的一员。”
“她身上那份洒脱和自信,让我感到她与我并无过多交集,也毫不奇怪。”
“二王子,您今日怎么说这么多话?”
“比平日聒噪了许多。”
“咳咳,我...说多了...吗?”
.....
稚叶心急如焚地驾马回到了马场,心头焦躁不安。她一下马,梳理着那匹忠实的战马,思绪却早已飞到了程十鸢的身上。
“鸢...”
“鸢姐!”
程十鸢抬头看着稚叶: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歌尔王子太过分了!”
“不就是还个手绢吗?”
“火气怎么这么大?”
“你这是又想喝中药了?”
“不不不,是那个歌尔王子太霸道、太不讲道理了。”稚叶跺跺脚,一副气愤的模样,“他说什么都不肯要那条帕子,还说要让你来还呢!”
程十鸢闻言挑眉。
“哦?他倒是有胆量,敢让我亲自还啊。”
“就是喽!这金族大片的马场大片的草原都是您掌管的,他怎么敢的?!”
“只不过....他是王子唉。”
“那鸢姐你去还吗?”
“去,当然要还,不过不是为了他。”
稚叶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