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手的力道稍松,道:“知道了,娘子,我保证乖乖听话。”
程十鸢瞪着他。
“娘子若是想要,我随时奉陪。”慕寒低声道,眼神暧昧。
程十鸢:……
她咬紧了唇,恨不能把慕寒撕碎!
她的脸皮还是太浅,经不起撩拨,被他轻易挑逗了。
她羞愤得想哭。
“好了,吉时到。”司仪催促。
程十鸢的思维渐渐恢复。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一口气,将所有注意力放在面前的拜堂上面。
司仪唱和完毕,慕寒执起程十鸢的手,在众人的见证下,行了三叩九拜之礼。
然后送入洞房。
慕寒抱着程十鸢走进了寝宫。
他把程十鸢放到床榻上,脱掉了她的鞋袜,又取了热毛巾帮她擦拭双脚。
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捧珍宝一样,生怕弄疼她。
程十鸢盯着他,忽然伸手扯住了他的领口。
“你还记得我当初跟你说的话吗?”
“记得啊,60岁后再洞房。”
“可今日良辰吉日,我想试试。”
慕寒试探性问道。
“啊....唔”
唇已经被堵住。
....
夜半,屋内烛火摇曳。
慕寒侧躺在床榻边缘,怀里搂着一个娇躯,正安稳睡去。
而他的另一边,被褥里拱了拱,露出了一颗脑袋。
程十鸢偷偷睁开了眼睛,看着慕寒英俊迷人的眉眼,不由咽了咽口水。
慕寒这厮长得简直妖孽,尤其是闭上眼睛时,更是魅惑。
程十鸢悄咪咪地爬起来,凑近他闻了闻。
嗯....
她又舔了舔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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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熟悉的声音突兀响起。
程十鸢吓了一跳,惊喜万分。
“慕.....”她转头,却发现慕寒根本没睡,正看着她。
“慕寒,我们来玩儿游戏吧!”
她扑上去把他压倒在身下,骑跨在他的身上,兴奋说道:“我教你玩儿一个特别刺激的游戏!”
慕寒伸手揽住她的细腰,顺势把她压在了床上,俯首看着她。
他的眼底隐藏着一抹幽邃的暗芒,薄唇轻启,吐出几个字:“哦?”
“是啊。”程十鸢点头,“非常刺激。”
慕寒微微挑眉。
"你听好,这个游戏叫做......你画我猜"
程十鸢开始讲解,她趴在他身上,手臂绕过他的脖子,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说了好多遍,慕寒都只听懂了四个字。
"夫人,别说了。"
"......"
程十鸢翻了翻白眼,继续道:"这是一场男人和女人的战争!"
她顿了顿,又道:"你赢了,我任凭你处置。"
慕寒笑了。
他的笑容很好看,仿佛是春日里绽放的桃花。
但程十鸢知道,那绝对是一朵致命的罂粟花。
他不动声色的笑,就能夺了人的魂魄。
"真的任我处置?"
"真的!"
"那....."
慕寒故意停顿了下,然后,他低下头,吻了吻她。
他的动作很轻,但程十鸢却敏感的颤抖了下身体。
他的吻带着淡淡的药香味。
"你输了。"
程十鸢瞪圆了眼睛,有点反应不过来。
“游戏都没开始!”她不服,"我没输。"
"娘子,你刚才说,只要我赢了,你就任我处置,是这句话么?"他挑着唇,语气邪佞。
她的眼珠转了转,狡辩道:"不是,是你赢了我,我任凭你处置,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今晚不准碰我!"
"娘子这么漂亮,我怎舍得碰呢?"
慕寒的话音刚落,他的唇,又覆了上来。
.........
天刚蒙蒙亮,程十鸢便醒了。
她一睁开眼,看到的便是慕寒棱角分明的五官。
慕寒闭着眼睛,睫毛修长卷翘,鼻梁挺拔坚毅。
他穿着一件月牙白锦袍,衣袖上绣着银色的祥云纹路。
他身材高大挺拔,即使睡着了,也是威风凛凛。
程十鸢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久。
他睡觉的模样,真好看。
她忍不住伸手,指腹摸了摸他英俊的面颊。
然后,又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脸庞。
他的皮肤好滑,好软。
他的睫毛长而卷翘,就像蝶翼,微微颤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触摸。
程十鸢又戳了戳他的睫毛。
他的睫毛又动了动,像蝴蝶展翅。
程十鸢忍不住弯起唇瓣。
“还是睡觉的时候才有点之前的样子。”她嘀咕了一句,翻身下床,走到窗户边。
这时,慕寒的睫毛动了动。
程十鸢以为自己被他发现了,立刻缩回了身体。
但是很快,她的耳边传来慕寒慵懒的声音。
"娘子,你在干什么呢?"
"......"
程十鸢的额头冒出黑线。
这厮装睡还装得这么像!
不过....
他怎么知道她在干嘛?
程十鸢转头朝床上看去。
慕寒正坐了起来。
他的身体很好看,肌理分明。
程十鸢的目光一直往下移,最后定格在了某处。
“......”
“灵主大人还是如此垂恋色鬼如做之事吗?”
“瞎说!”
“这还不够诱惑人心的,要是说到....”
她舔舔唇,眼中闪烁着精光。
慕寒的眼睛微微眯起,似笑非笑的表情,让程十鸢不寒而栗。
"说到什么?"
"呃....”
“没什么...”她尴尬地咳嗽两声,"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成婚过后,就不要为夫了?"
"应该拒绝的吗?"他说着,掀开身上的毯子,下了床。
他赤脚站在地板上,浑然天成的尊贵之感扑面而来,让人望而生畏。
程十鸢看着他的背影,吞了吞口水。
她连忙收回视线,跑到屏风后,拿起衣物穿上,然后逃命般地冲了出去。
慕寒站在原地,勾了勾唇,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
等他换好衣衫走出房门,程十鸢在研究着磨豆腐。
“娘子是要做甚?”
程十鸢吞了一口水,心里却想到为了找这个老六就连芃小意也抛弃了,现在想想:“只想逃!”
“可是这老六是将来的盅皇啊,要是我拒绝他...我这个炮灰的下场就是被做成药引!”
“他已经不是当初的慕寒了,而是盅骨控制的!”
“这死酒狐!看到我逮到他看我揍他一顿!”
“娘子。”
慕寒的嗓音忽然从背后响起。
程十鸢回过神,猛地回头,一脸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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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她警惕地问。
慕寒挑眉,眸中掠过一抹玩味:“我听闻这麒麟骨做成仙丹可获得金身护体...”
“要不我去山上去找找麒麟,看看是不是这样...”
“....”
“啊?是吧”
“娘子说笑了,娘子的真身不正就是一只麒麟吗?”
顿时听后,程十鸢吓出了泠汗。
“妈呀...这家伙摆明就是直接想磨了我吧。”
慕寒的眸子里浮起一层冰冷,声音冷得像冬日里的雪:"娘子的真身,不正是这只麒麟么?"
"....."
她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昨晚她在他怀里幻化出的那只金麒麟。
是因为她自个儿不愿意,所以金麒麟才及时出现保护她的。
程十鸢咬咬唇,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娘子,为夫的耐心可一点都不好,你不妨再考虑一下。"
"考虑你妹!"程十鸢没好气的骂道,"不要脸!"
慕寒的唇抿了抿,脸上的表情更加阴沉了,但并未发火,而是慢条斯理地道:"为夫的确没妹。"
"......"
“我!晤....”
慕寒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进了怀里。
程十鸢吓了一跳,下一秒,便撞进了他的胸膛。
她的脑袋撞上他结实的胸膛,疼得皱起眉。
慕寒松开她,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程十鸢捂着脑袋,一脸委屈地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为夫没招你。"
"......"
"娘子的嘴唇,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