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终跟着亚雌轻声细语的指引来到座位,拍卖会还未开始,普通席位还有些暗,他也没有看到亚雌羞涩的模样。
……没有想的那么大。
祁终只跟着家里人参加过一次拍卖会,祁家当然会有专门的包厢,但他在单向的落地窗前也能看到下面数千的座位,场地空旷地拍卖师的声音都有回声。
虽然只坐了不到一半的人。
祁终不知道今天的拍卖会是什么性质,坐在位子上看着拍卖台,乖乖地等待。
但为什么都看他?
手不经意地攥紧裤子,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四周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窥视着他,露在外面的小腿吹着流通的风,却能感觉到黏腻。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他应该学小茜姐姐出门戴口罩的。
祁终将自己软倒在仿生皮质的椅背上,垂下眼眸,不再去看周围的一切。
椅背其实卡着标准制作,大部分雌虫靠上去还能露出一点脑袋,不会像祁终这样整个人陷进去,软乎乎地摊成了一个猫饼,浑身沁着甜香。
忍不住让虫发散思维,如果这么从身后圈住他,是不是就能牢牢地把他锁在怀里,哪里都去不了。
也只能可怜巴巴地求他们放手,傻乎乎地说弄疼他了。
好可怜呀。
坐在包厢里的雌虫舔了舔唇,止不住下流的幻想。
颠倒一下,不过就是生不了虫崽而已,他又不需要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