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虫蛋的时候,也免不了在雄虫心情不好过酗酒时挨打,并且不允许去医院或者在治疗舱里治疗。
最狠的一次孕囊受到了损伤,拼命生下了虫蛋以后再也不具备生育能力了。
雌父阴沉沉的,对待他却很温和,总是摸着他的头告诉他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虫身上,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是最可靠的。
雄父看不起他生了只小雌虫崽崽。打骂时也免不了波及小虫崽。
他对他那样好,每一次雄父打他的时候都拼命的护住他,不断的告诉他长大了就会好了。
真的会好吗?
于是小小的西诺斯在心里下定了决心,他一定要快快长大,成为一名强大的军雌,然后把雌父接出去,他们两个一起好好的过日子。
好好地在一起生活。
那是西诺斯坚信未来一定会很好的。
可是雌父没有撑过去。
嫩绿色的翅膀上,金色的花纹流淌着波光,挂在雄父房子的客厅墙壁上,每一个来做客的雄虫都赞不绝口,而雄父就会得意地哈哈大笑。
不允许治疗的雌父死在了阴冷的房间里。
西诺斯听着雄父在外面大笑,依偎在身体冰凉的雌父身边。
他明亮的眼睛满是恨意,从那时起便厌恨极了雄虫这个群体。
贪婪,愚昧,自大,一群没有用的寄生虫。
他宁可精神海暴乱而死,也不会向雄虫低头去求得那一点怜悯。
他升为少将时便忍不住动了手。
首都星消失一家普通虫很正常,搬来搬去,可能是去了其他星球。
你不知道你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西诺斯握紧了他的手,轻吻了他的指尖,似是祈求怜爱。
你是我坚信的信仰中的唯一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