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终越听越沉默,最后干脆不说话了,懵懵地坐在这里。
“我送您回去。”
“啊?”祁终猛地回过神,“哦,谢谢。”
在虫族社会里,明明是雌虫来扮演这些生儿育女的角色,但是祁终感觉更弱更被保护的反而是他们。
(?_?|||)……
在现代会不会被打死啊。
就像是在大多数场合中女孩子有特权一样,虽然很多人不服气或者不承认,但就像是大部分人默认的不和女孩子计较、女士优先等理念,在某些场合,她们是被尊敬且因为比起男生更缺少力量感而被更多的保护。
在这里付出这一切的是雌虫,他们算是充当了女性的角色吧,但享受这些特权的确是赋予他们痛苦的雄虫。
祁终觉得这样的社会形态真的很坏。
换句话说,你看不起雌虫,你不也是雌虫生的吗?
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
飞艇忽然停下,祁终晃了一下,下意识看向驾驶位的艾遇。
他痛苦趴在控制台上,地捂着心脏,浑身冒着冷汗,草绿色的瞳孔在圆形与竖状不断切换,显然挣扎至极。
该死,他明明加倍注射了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