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的!”
这两口子在马车里说起了相声,一个捧哏,一个逗哏,配合的相当默契。
韩泽玉觉得很有道理,于是放下心理负担,他也有心情耍流氓了。
苏时恩好脾气的哄着、宠着、惯着,要亲亲给亲亲,要抱抱给抱抱。
结果韩泽玉得寸进尺,羞涩道:“那我还想要……”
苏时恩连忙打断某人的胡思乱想:“那得等到晚上回家。”
韩泽玉颇为遗憾:“都老夫老妻了,你还是放不开呀!”
苏时恩翻个白眼,“对不起啊,跟你比不了,你就是放的太开了。”
二人在省城这边也没什么人脉,该办的都办完了,在客栈休息一晚便动身前往峻山府。
回到久违的小院,见到了爹娘和弟弟妹妹,韩泽玉激动的跑过去挨个拥抱一遍。
赵氏都傻了,这孩子怎么回来了?姑爷竟然也在,难道是落榜了?不能够吧!
“哇哈哈哈,我跟相公衣锦还乡,荣归故里,是不是特别争气?”
赵氏疑惑,你俩干啥了就衣锦还乡?
韩泽玉叉着腰,昂着头,已经摆好了姿势,准备迎接众人的夸奖,可怎么没达到预期的效果呢?
苏时恩几步上前,抓住岳父的手,激动道:“小婿不负众望,终得金榜题名,现已是翰林院七品编修了。”
两口子目瞪口呆,他们也没接到官府通知啊?
转念一想,就算官府得到消息,人家要通知的也是苏府,不是岳家。
时恩两口子,自打成婚就跟他们住在一起,感觉就是家里多了个儿子,还真忘了人家不是倒插门的。
韩诚尴尬的回握住儿婿的手,夸奖道:“真是个有出息的好孩子,我家玉哥儿真是嫁对人了。”
韩泽玉骄傲,他这独到的眼光,万里挑一。
本来大家是想凑过来看稀奇的,可一听说苏时恩现在是官老爷,立马吓的不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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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滴乖乖,听见没有,翰林院的七品官,岂不是跟县太爷平起平坐?
关键人家才二十出头,前途不可限量啊!
苏时恩淡定从容,没有在一声声的夸赞中迷失自我,只是想要压抑嘴角上翘的弧度,还真不容易。
韩泽玉偷笑,七品官在京城算不得什么,一回到老家这边,含金量立马上升两个档次。
要不说人一旦混出了头,定要衣锦还乡一次,不光说这个体验感,就连过往的人生都能得到洗涤。
富贵不归故乡,如同锦衣夜行,这种行为就留给那些真正品行高洁的人去做吧!
对不起,他们两口子比较庸俗。
这还仅仅是个开始,下午夫夫二人兵分两路,苏时恩提着礼物去书院看望院长和其他先生。
韩泽玉抱着两盆花,去探望院长夫人,当初给苏时恩求“字”的时候,老夫人出了不少力。
院长夫人很是欣喜,半年未见,玉哥儿还是那般神采奕奕的模样。
这孩子的身上有着鲜活的生命力,永远都是朝气蓬勃的样子,看着他就觉得自己仿佛也变得年轻了几岁。
“夫人,这花好看吧?我从京城给您带回来的,花坛还有空地吗?我给它种上。”
院长夫人连忙制止,兰花可娇贵,不能随便移植。
“你这孩子有心了,兰花价高且不好侍弄,从京城带回来,这一路上真是辛苦你了。”
韩泽玉摸摸鼻子,腼腆的笑了笑。
这东西是他从山上挖的,野生品种,就买花盆是他出的钱,老夫人竟然这么夸奖他,当真是受之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