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等偷鸡摸狗的当邻居,能不丢东西吗?要我说,丢了啥东西,就该去隔壁找找去,说不定啊,都在那呢。”
顾浅浅看着众人的反应,眸子微眯,泛起几分凉色。
里正赵达皱了皱眉,顿时大喝一声:“行了,都把嘴巴给我闭上,在那里胡说八道什么呢?好像你们都看到了似的。”
“里正,你也不是不知道,这都多少次了,咱村里人时不时的丢点这丢点那的,咱也没计较过,一个孩子,没人和他计较,但现在牵扯到村外人,这是丢人丢到隔壁村去了啊,这让新来的几户人家怎么看咱们村啊。”
“就是啊,咱们满水村虽然穷,但都是本分人,总不能让几个老鼠屎,毁了咱村的名声。”
赵达正打算说话,就听顾浅浅蓦地嗤笑一声。
“里正叔,大家伙这是什么意思,这群人来我家偷东西,被我抓个现行了,还有人给他们辩护,难不成是这些人的同伙不成?我家被偷,怎么你们比我还清楚小偷是谁?你们昨晚也在我家大门口?”
这话一出,那些人立马吓了一跳:“胡说啥,和我们有啥关系,谁让你家和个偷儿当邻居。”
被绑树下的人立马大喊:“谁偷你们家东西了,我们就是路过,赵里正,不是我埋汰你们村,你们村那个小瘟神,偷鸡摸狗的谁不知道啊,我们路过,就听到那小瘟神家里有动静,我们出了动静可能吓到他了,听到他院里墙根底下柴火垛子都倒了,一定是他半夜想翻墙偷东西,被我们吓到了摔下去,我们这是做好事儿,结果却被绑在这里!”
“对,不信你们去那小瘟神家看看,把他喊出来对质!”另一个跟着喊。
一个没爹没娘的小兔崽子,本就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手脚不干净,就算背了这个锅又能怎么样?
顾浅浅听着几人的话,眸光冷厉,快步上前,冲着刘大柱心窝就是狠狠一脚,直踹的他双眸暴睁,连痛呼都没能发出来。
“怎么,昨天晚上偷牛不成打算硬抢的时候,威胁我们的口吻可是硬气的很,现在不敢承认了?”
她目光沉着的看向赵达:“既然里正叔觉得这事儿不好办,那我就直接报官了。”
赵达轻咳了一声:“没什么不好办的,如果真的是这几个人去偷你家东西,那我自然是不能姑息的,不然以后别的村的人岂不是可以随便来我们满水村偷鸡摸狗了?”
“里正,这话也不能听一个小姑娘的吧,刘大柱他们咋可能来我们村偷一个新来的人家的东西,刘大柱刚刚不是说了吗,那小瘟神家里昨晚柴火垛倒了,进去看看不就行了吗?”人群中一个人忽然说道。
旁边的妇人反驳:“那也说不准啊,这刘大柱我听说在他们村,也不是啥好东西,来咱们村偷东西也不是不可能,就算那小瘟神手脚不干净,也不能有这事儿就往自己村人头上扣啊。”
“我娘家妹子就嫁到了清泉村,听说过这刘大柱,平日里也是小偷小摸的,还总欺负人,跑咱们村偷东西也不是不可能。”
清泉村虽说和满水村算是邻村,但也隔着一个山坡,大多数人对清泉村的事儿不算太了解。
顾浅浅的目光却是紧紧盯着刚刚说话的那个男人,蓦地抬手,指向他。
“你,出来。”
那男人没想到顾浅浅会注意到自己,可能是做贼心虚,眼神漂浮了一下:“干,干啥?”